简洁的款式却不简单,戒指以皇冠的元素,融了两人的首姓缩写。
内壁刻的,则是在一起的纪念日。
唐若柒垂眸,看他骨节均匀的手指,现只戴了这么一个戒指。
原来的尾戒被摘下了。
“我让人设计时,想着你平日佩戴,款式不宜太花俏,等结婚,再...…”
没说完,唐若柒就亲上他,柔软的唇触上微凉的脸。
“我们下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马儿在轻声嘶叫着。
他搂紧她,淡淡地笑:“你看,它都在笑你,这一世还没完,就想着下辈子。”
唐若柒心在飘着,想了会,方觉这话好像不太吉利。
电视剧里,今生不能厮守的才想着下辈子吧。
“我的意思是,这一世,下一生我们都不要分开。”
傅司寒沉默,握着她的手,只低低的应了一声。没有太多华丽词藻,甚至都没有说一句我爱你。
“不说点好听的吗?”她摩挲着他的掌心,努着嘴。
他静了片刻:“说爱你,都太浅薄,我....”
话语微微停顿。
唐若柒忽然叫他的名字:“傅司寒。”
“嗯。”
“傅司寒。”
“我在。”
她笑,攥紧了他的手:“可以了。”
只要她唤他,他一直在。
就是最好的情话。
这日下午,唐若柒整个人像是被他推倒在了棉花堆里,心软泛滥。
马儿一圈又一圈,走得很慢很慢,似是怕惊了两人。
他搂她在怀,心跳也快。
雨点碎碎,卷起了珠帘,风折了小树枝的腰。
两人不再说话了,只静静的感受彼此,这样,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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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环路,葡萄园酒庄。
“没时间呀?那我让人直接把酒送到庄园给你。”
弧形的品酒室,Barton站在180度清透玻璃前,结束了和傅司寒的通话。
这是Barton的私人酒庄,这日他在城中设了一场鉴品酒会。
受邀的人皆是名流富贾,千金名媛。
“听说他放了几天假,还能忙什么,就是和唐小七腻在一起,有美人,兄弟都抛脑后了。”
陆书冉站在酒架前,拿着瓶酒在研究,语气中竟有几分心酸。
法式沙发上,萧四爷交叠腿坐在一端,手上翻着本酒册。
抬眼,略带揶揄的笑看他:“你这样子,我会误以为你是在吃醋,书冉,虽然傅司寒是很正点,可他喜欢女的,你掰不弯的。”
银铃般的清脆声响,女人们捂着嘴偷笑。
陆书冉一个眼神瞥过去,随即抓了身侧的女朋友到怀内,做作的亲她一口:“傅司寒有这妞正吗?”
几人笑。
萧四爷撑着沙发扶手,嘴角微勾。
落地窗下,一辆辆汽车驶入葡萄园。
园内小径,弥漫着浓郁的植物清香。
“你对温公子没兴趣?”
红色跑车内,女人偏头望向南宫诗蕊:“之前不是说很喜欢他?”
南宫诗蕊单手搭着方向盘,左右张望着找停车位:“他想把我拉上床,那就拜拜罗。”
怪不得,女人嗯了一声。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江城风流千金南宫诗蕊,都说她,总和不同公子厮混,就是辆交际公车。
有一回去医院挂个普通妇科,都被传是去堕胎。
唯有身边这个叫小晚的朋友,知道她还是处|子之身。
“玩了这么多年,你也该找个正经的男朋友了,总是这样也不好。”
南宫诗蕊将车停好,推门下车。
正值当午,暖阳烈日,刺得她眼睁不开。
她将头顶上的墨镜戴上,笑了笑:“现在的男人,哪个会跟你正经谈感情,享受当下最重要。”
男人能花天酒地,玩弄感情,女人为何又不可?
“是吗?那你怎么从来不爬男人的床?”
每次都点到即止把人推开。
高傲风流是她,守身如玉也是她。
南宫诗蕊侧眸,警告她:”你要敢说出去,我就剪了你的舌头。”
小晚立马掌心捂住自己的嘴,作了个封口的手势。
南宫诗蕊慢慢地走到酒庄大门。
小晚在身后看她,看她穿着修身的礼裙,一步步,摇曳生姿。
换个性别,她就是每日烟花酒地的风流公子。
在入夜后,把姑娘带入了房内,却蓦然冷下脸又将人赶走。
真不知道,图个这般花名声来做什么?
“您好,请出示一下邀请函!”有侍应生在旋转楼梯前拦住两人。
小晚将手里的蓝色请函递过去,侍应生颌首,叫来另一名侍者,将两人领上楼。
明亮的品酒室,全敞的玻璃窗,未走近先闻酒香。
名目繁多的酒柜前,是一张能融入二十人的西式长桌。
有名酒师在现场,亲自做品酒引导,分次入座品鉴。
台上娓娓琴音,有人靠坐在单人沙发上,轻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