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样才肯跟我谈?”
她稍抬头,听灯下的雨帘萧萧,忽尔一笑,手懒懒指向马路旁。
“站那边淋雨去,我见着高兴了,或许可以听你说两句。”
没有半点犹豫,黑色的雨伞被他收起来,丢到一边。
汽车轮胎轧过柏油马路水洼,溅起了水到他身上。
老天像是能听到人声似的,顺了她的意,雨势渐大。
她挽着手袋站在一边,看他在雨中的狼狈样,在嘈杂声中,有两名女孩子走来,询问他是否需要伞。
他眼角都不看人一眼,女孩悻悻然走了,暗自腹腓,真是个怪人。
二十分钟,他就那样定定的站在那里,任雨淋到全身湿透。
路上不少行人以怪异的眼光看着他。
“这位小姐,你男朋友站在那里快半小时了吧,也该原谅他了。”
是停车场的保安,从两人一进来就注意到了。
没想到,长得那么漂亮的一女孩,也是够狠的呀。
南宫诗蕊撑开他那把黑伞,走过去,递给他:“要说什么,快点,我赶着回家。”
她别开脸去,不去看他的眼神。
忽然,手却又被他捉住,在挣扎中,脚下打滑差点摔倒。
“南宫诗蕊,不要逼我在这里强.吻你。”他搂.紧她的腰,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他身上被淋湿透了,挨到她身上,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放开我!”
萧四爷恍若未闻,拉着她就往车上带,两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车轮撕开空气呼啸而过,大雨滴滴哒哒地。
路灯、车灯,所有能见的光都模糊着。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萧昊天!你到底要做什么?”南宫诗蕊欲解开安全带,下车。
未料他踩下油门,跑车一个急速:“坐好。”
德轩一号,她被带到那栋纯白色的小洋楼。
与那夜不同,楼里一个保镖也没有。
还是那张米色的单人沙发,他一进房,就当着她的面,将身上的湿衣服.脱掉,拿了干毛巾走到她面前。
南宫诗蕊推开他的手,偏头望向镂空阳台:“十分钟,你说,我听。”
他蹲在她跟前,抬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水气。
南宫诗蕊一言不发,直至那只冰凉的手将她整个身子拽到身前,狠狠压.上她的唇。
“啪”的一下,南宫诗蕊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她红着眼逼视他:“萧昊天,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四爷舌顶了顶腮,被扇的左脸火辣辣的,莫名奇妙的情绪又烧得他整个人燥热无比。
原来被女人掌掴是这种感觉。
原来特么的爱上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风夹着雨丝刮过阳台,小花盆掉下来一声重响。
单人沙发霍然间被放平,皮带抽离,当啷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是谁家的猫儿跳上了木质钢琴,猫丫子一步一步地踩出轻快的声响,
眼前的男人,一双黑眸有柔情也有狠意。
天花板的复古扇灯明明静止着,映在她眼里却晃个不停。
南宫诗蕊咬着唇,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中哭出了声。
他的眼睛也红了,从没想过有人会烧得他心这般疼。
“蕊蕊,别哭...是我不好。”
他抱紧了她,极力压抑着自己,再不敢挪.动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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