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忱也失了眠。
脑海里全是那个跳着热情牛仔舞蹈的女人,那个哭得梨花带雨求饶的女人,重叠轮换着出现。
她笑得那么明艳动人,舞姿是那样热情狂野。
多可笑的自己啊。
自从那一夜开始,他就开始魂不守舍,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有什么能让他的情绪有大的波动了。
他循环听着她录给粉丝的小甜歌,看着她发的文字和照片。
他听说她要去荒岛上录一款破综艺,便立马叫了直升机飞去荒岛上。
用望远镜看到了她,热烈迷人的舞姿,明艳的笑容,傲人的身材都让他会想起那一夜而口干舌燥。
但是她不记得他了。
该死。
她真该死。
她是世界上最可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