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强制把姜至清带走,临走的时候她还在叫嚣着,要将路忱抢回来。
元月站在门口笑眯眯地摇着手道别,而姜父和姜母只能不断向路家夫妇道歉。
“真的抱歉路兄,没想到清清给你们添了这样的麻烦,她居然能想到这种方法……我……唉!”
路家夫妇客套了几句,又回头看着在即将黎明下的别墅,门口站着的那个“未来儿媳”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向他们挥手道别。
“无语……又欠高利贷了……”元月用十个金币兑换了特效迷药,她打架虽然不虚,但是在这种世界她也不好手染鲜血,只好智取。
“但是,主人真的好勇猛喔~以一敌多全部放倒!”来财又在吹着彩虹屁,为元月撒着花。
元月垂着两条眼泪,唉声叹气地回到二楼路忱所在的房间。
“好在还有美色可以疗愈一下我脆弱的心灵……”
元月扑进路忱的怀里,在他温暖宽阔的胸膛前蹭了蹭。
“竟然!!!”
元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触觉。
“姜至清到底对他干了什么啊!?……”
过了好久,路忱终于悠悠转醒,看到眼前每分每秒都在想念的娇艳欲滴的元月,像一只大金毛一样扑倒了元月。
“你的身体!!!”
元月娇嗔怒骂道。
“那你就别再推我了月月,我的头好晕……”路忱可怜兮兮地说道。
“穿黑色的月月真好看,我好喜欢……”
姜、路两家连夜动用全部的关系网进行调查,发现元家夫妻俩正乐呵呵地在威尼斯的别墅里度蜜月呢。
元月都快气笑了,原来是姜至清以姜家大小姐的身份要对元氏投资,夫妻俩巴巴地跑过去要和人家洽谈,姜家那是仅次于路家的存在,夫妻俩都觉得自己要被豪门砸迷糊了,谁知竟成了姜至清用来威胁元月的手段。
不过姜至清的脑袋还没算太糊涂动她的家人,如果她敢这么做,元月定不会让她好过。
而路忱所代表的路家,也会对姜家产生巨大的威胁,毕竟,姜至清并不是姜家实际的掌权者,她绑架了路忱这一条就足够姜家舍弃她了。
“爸爸……我要路忱!我要路忱!!!——”姜至清好像是疯了一般,在地上撒泼打滚尖叫,神志已经很不清醒了。
“你给我起来!”姜炳林看着眼前丢人的姜至清,气愤极了。
“为了一个男人!你给我搞成这样!你还想不想要姜家的继承权!”姜炳林一巴掌扇在了姜至清的脸上。
“我不要!我只要路忱!我只要他!”
“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我怎么养出了你这么个废物!”姜炳林又是一巴掌扇下去,姜至清的脸已经肿得不像样,嘴角也溢出了血迹。
“只有他爱我!只有他是懂我的!——”姜至清癫狂地嘶吼着。
“只有他会!只有他!——我爱他!我要得到他!我要得到他!!!”姜至清从桌子上掏出了一把小刀,发狠地捅伤了姜炳林,听见了姜炳林的惨叫声,管家带着外面的保镖一起制服了陷入癫狂的姜至清。
“去联系医院!把她给我关起来!吃药不行就给她电疗!”……
“知不知道现在针对于老年人的诈骗有多少!?啊?”元月环着胸站在沙发前,颇有种领导训话的意味,元鸿志和千茴就像挨批评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默不作声。
“胆子真不小!还敢出国!器官、眼角膜还想不想要了?……”
另一边的路家也不太平。
“阿忱,妈妈求求你,不要这样……”
路家夫妻俩上座,看着路铭不服气地跪在地上,旁边站着路忱,冷漠的眼神外加强大的冰冷气场快要将那云容冻僵了。
“你们的好儿子差点把路氏的百分之三十拱手让人,联合外人损害整个集团声誉,现在股价大跌,公众信任度迅速下降。你们不舍得教训,我来替你们教训。”
路忱拿出一把一米长的木尺,那云容握住了路忱手上的木尺。
“阿忱,阿忱,阿铭知道错了,别这样打他,他是个要面子的孩子!”
“阿铭,你快说话啊!”那云容的脸上全都是焦急。
只见路铭还是一脸不屑地看着路忱。
“我有什么错!这路家明明也有我的一半!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啪——”路铭被路致习的巴掌扇懵,平常总是嚣张不羁的眼睛中全都是不可思议。
那云容拦住了还想要上脚的路致习,一家人乱作一团。
路忱手中拿着木尺看着戏。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我们路家百年的诚信,被你说毁就毁掉!你知道毁了诚信要用多久才能挽回吗?!”
路致习愤怒到了极点,涨得满脸通红。
“你们只知道偏向他!他做的什么都是对的!公司是他的!清清也是他的!为什么!”路铭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通红地质问着。
“偏向?”路忱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突然笑出了声,只不过那笑声还带着几分讥诮。
“阿铭!做错了事情就要道歉!你怎么能这么做这么说?!”那云容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