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一大片蛇皮,吓得尖叫出了声,头皮发麻,心脏快要跳到了嗓子眼,差点把手里的蛇皮丢出五十米远。
“你你你你……你没事吧?”元月后背疯狂冒汗,把手中有点反着月光的花纹蛇皮往原地方贴,试图安回去。
天呐,要是谁揪掉她这么大一块皮,她得疼死!
“我没事,这是蜕了的皮,不疼。”说着,格鲁将她手中的鳞片随意地丢掉。
元月看着格鲁手臂上还有些鲜粉的肉,像是受伤后结痂,那个结痂刚刚掉落时的新皮,看起来柔嫩得很,但是一碰就会感觉很疼。
格鲁拉着元月的手,向自己的身上摸去。
“只要你摸过的有鳞片的地方,就会蜕掉。”
“为什么?”
格鲁没有回答,又咬上了元月的唇,将元月的问题淹没,手又不安分地揉捏着。
她的命是他的,那么,身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