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城中县令吧!”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城中向来都是国泰民安,即便是有个县令,也只不过是个虚位罢了。
没有任何功勋,相当于是一个闲散的官职。
裴沅之又怎能不知陛下的心思。
陛下可是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就犹如是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
“多谢陛下。”事已至此,裴沅之也只能默默的承受。
而周围与丞相一起的党羽,听到此事之后,一个个都露出了鄙夷且嘲讽的神色。
裴沅之虽然心有不满,但却并没有开口声张。
“裴爱卿何必如此呢!你若是道个歉或者服个软,又怎能会落得如此下场?”
退了早朝。
很像故意在裴沅之身边路过调侃道。
裴沅之冷漠,并没有给其正眼看。
真相也不再自讨没趣,说完此话之后便带着其他几人匆匆离开。
倒是安德侯看见身边的裴沅之气不打一处来。
“简直是丢人现眼!”
“让你认个错怎么了?如今这样子你就满意了?”
安德侯丝毫不在意周围是否有人群。
冲着面前人便是一顿训斥。
裴沅之冷嘲。
方才在朝堂之上,自己受委屈倒也如同一个鹌鹑一样,一句话都不说。
可如今倒是想着如何辩驳了。
“安德侯爷,息怒。这不识好歹也有个闲职?”
“没必要如此大动肝火!”
突然之间来了两人,这两人皆是裴沅之的官场好友。
耿超挤眉弄眼的看向身边的裴沅之,转头又忍不住向身边人调侃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