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不明,这句话打破了原有的气氛,漂亮的眸子眨了眨看向眼前人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这些天裴沅之虽然一直叫人作陪,但却并没有和任何人发生关系。
一直隐忍到现在,而眼前的小人儿一副呆萌的样子,直接戳中了他的心。
积压了这么久的事情,在今天必须得好好的发泄一番。
要是错过了今日恐怕回头又不知得憋到什么时候。
男人炽热的指尖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脸颊上还带着出门时所带回来的凉意。
“你知不知道这番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
裴沅之无故意贴在怀玉的耳垂边说着,这如此孟浪的话,怀玉听的瞬间抽回了思绪,脸颊也跟着泛红了起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这出……
怀玉想得出神,灼热的掌心附在了身上,烫得她身躯微颤,眼尾微红,男人墨色的眸子眯起。
他从未见过女人的这番模样,反而点燃了他内心的一道火。
不等女人回神,男人放下床幔……
一番云雨,怀玉累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疲惫地躺在床榻上,半合着眼。
女人的肌肤似雪,身上被一层薄汗附着,看着别有韵味。
温柔的手心,轻轻的替怀玉擦拭额头间的汗水,顺势将黏在额头间的发丝轻轻拨开。
云雨之后的脸颊微红,仅仅一眼,男人的内心似是又被撩拨起。
他尴尬地咳了一声,怀玉疲惫地睁眼,一双漂亮的眸子里面染着雾气,水汪汪的格外诱人。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场景,搭在怀玉身上的手突然顿住,他的神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怀玉静静的趴在床榻上,没有太多的经历和男人对视,刚才男人所说的话已经忘却的差不多了。
可男人却在这时又故作提醒。
怀玉的脸颊褪去血色,眼里带着不解,她仔细回忆着当时发生的情形,裴沅之似是并不乐意自己去插手北厢的事情。
自从北厢那边回来,男人就一直不悦。
再加上刚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怀玉并不傻,也能够猜出几分缘由。
看来他并不喜欢自己一插手处理北厢那些美女的事情,内心感到一阵阵难受。
可细细想来,刚才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紧张,稍有不慎,如梦的命也会交代在这。
身为医者,她不能够不闻不顾,可即使内心想了很多种的辩解。最后也只能乖巧的回答。
“是我一时太心急了,以后我一定会注意。”怀玉方才被折腾了许久,声音也略显着沙哑,说话间还能感觉到喉咙里痒痒的。
裴沅之坐在床榻上,垂下眼帘,看着身边乖巧的小人儿,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堵堵的。
忽然间想起来怀玉刚才所做的那些事情,轻车熟路,丝毫不慌不乱。
甚至还知道该用什么药,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解决当下的困境。
这让裴沅之唯一想不明白的地方,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揉搓着一缕湿润的发丝。
“刚才我见你处理事情得当,而且还给如梦姑娘把脉。我依稀记得你之前也只是查查医书罢了,是何时学的把脉?”
裴沅之虽然对医术方面了解不多,但也知晓把脉可不是表面功夫,若是没有人帮忙教学,恐怕连脉都摸不到半个。
但看着昨天女人轻车熟路的举动,以及摸脉的时候又快又稳。
想来在此之前定是有高人指点,莫非是那个二夫人?
裴沅之对二夫人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对方不受安德侯喜爱,早早就退出了众人的视线。
独自一个人隐居在后院,不过她顶多就是一个普通的民妇罢了。
突然提及的事情让怀玉的心莫名慌乱了一下,好久之后她才遮遮掩掩的回答。
“前些日子我不是借了一些书籍正查阅吗?无意间在书上看到。”
怀玉含糊其词的解释,可显然这样的解释,裴沅之必然不会相信。
墨色的目光依然落在了怀玉身上,似是想从中知道些什么。
“既然是看着书籍,那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能摸到脉吧?”
原来他说了那么多,是因为这件事。
怀玉眼神顿了顿,片刻后这才犹豫道,“那是我闲来无聊,觉得好奇就自己给自己把脉。这样不就能学到更多的知识了。”
自己给自己把脉?
裴沅之听着怀玉说的这些话,顿时给逗乐了,的确是个有意思的想法。
也的确是一个用来实践的好方法。
一边学一边学以致用。
这小人儿未免也太聪慧了吧。
裴沅之长叹一口气,瞧着时辰不早了,这才缓缓躺下,将人搂在怀中。
“时辰不早了,赶紧睡吧。”男人的声音沉稳,灼热的呼吸,均匀的洒在脸颊上。烫的怀玉有些失神。
她好像越来越看不明白眼前人了。
不过仔细想来,他们两人之间的身份像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怀玉心里明白自己迟早也会被赶出去的,不过她必须得在此之前做好一些准备。
如此即使被人赶出,也能够靠自己的手艺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