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影响的,只是做不了男人了而已。”方秀娥很诚实,而且说的很是轻描淡写,当然解释的也很明白。
兽药这玩意儿吧,按理来说它本是好东西!
比如叫驴,叫驴就是公的毛驴子,草驴就是母的毛驴子。
叫驴这种兽,天天瞎基霸叫唤,有事儿没事儿就会“阿耳阿耳”几嗓子,那声音震耳欲聋,相当是个招人隔应!
要是叫驴发现了草驴,那叫驴整个就像疯了一样,驴鞭当啷老长,然后“阿耳阿耳”叫唤着,奔着草驴所在的方向就会直接开蹽。
最主要的是,不管是正在拉车还是正在拉犁正,反正不管啥活都不干了,即使主人拿鞭子玩儿命的抽,那也白扯,咋抽都不好使!
看见草驴的叫驴,根本不知道啥叫疼,让人气的牙根儿直痒痒,恨不得拿刀把它的那個“当啷”给割了!
而且这时候的叫驴,叫唤声更大更响不说,还叫唤个没完没了,有时候感觉割“当啷”都不解恨,那真是杀了它的心都有。
所以就像叫驴这种兽,喂它吃点那个不让发情的兽药,绝对是广大劳动人民的福音,奈何谁会花钱给驴买药吃?
再说兽药这玩意儿吧,跟有没有毒,能不能吃死人,其实关系不大。
关键问题是,不让牲畜发情的兽药,给人吃!然后男人就做不成男人了......
这事儿让人听了,特别是让男人听了......它怎么就这么让人瘆得慌呢?这算是让男人变成......太监?这么说不对,因为麻癞子哥俩没有生理缺陷。
那这算是...不动刀阉割呢?还是无痛苦做结扎呢?
只是不管怎么算,王安在听完方秀娥的解释之后,突然就有了一种“蛋蛋”的忧伤!
王安现在不但瞎搞的心情没了,并且感觉自己现在也出问题了,听到兽药人吃这个事情,并且还“只是做不了男人了而已”!
其实这“而已”两个字,才是让王安感到恐惧的,因为这两个字让王安突然感觉到,自己对那方面没有想法了!
卧槽!自己才19岁啊!
王安突然发现,方秀娥这娘们儿虽然漂亮,但是她有毒!有大毒!
自己不碰她,绝对是做了一个非常正确的事情!
这尼玛要是哪天面对光溜溜的木雪晴或者沈薇时,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行了!
卧槽!那特么简直想死的心都有啊!
难道自己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就为了当个太监?快特么去个嘚儿的吧!
就在王安胡思乱想之际,一阵敲门声传来,同时还听到了方秀英的声音:“姐,我回来了,开门啊。”
王安听到敲门声和方秀英的喊声,心情瞬间变得美丽起来,突然感觉人生都是如此的美好!
方秀娥这个娘们儿,简直就是个疯子!忒特么吓人了!艹!
“那啥,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千万记得按我说的,把该办的事儿抓紧办了。”王安匆匆说完,转身出屋去打开大门。
看到是王安开的大门,本来满脸笑容的方秀英顿时一怔,因为她没想到王安竟然在这里。
而且大门还是插着的,这大白天的,王安跟自己的姐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会发生点啥呢??
瞬间联想了一大堆的方秀英,那长得跟方秀娥一样的小脸蛋儿“腾”的一下就红了,然后只听方秀英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姐夫。”
“嗯?你说啥?”王安作为赶山人,耳朵那是非常好使的。
只是被方秀英说的“姐夫”两个字,给瞬间镇懵逼了而已,所以才下意识的问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马上反应过来的王安,瞪着大眼珠子满脸严肃的说道:“我跟你姐可是啥都没发生,你可别胡说八道毁我清白啊!”
然后接着说道:“那啥,你上一边旯子去,我要赶爬犁走了。”
方秀英闻言,马上让开了大门口的道路。
王安牵着大儿马走出大门的时候,就听后面正在关大门的方秀英嘀咕道:“难道这小子这么点岁数那方面就不行了?这得给配点啥药好呢?”
王安听完,立刻感觉脖子后冒凉风,裤裆一凉,大腿一软,要不是手抓着大儿马的笼头呢,差点直接跪地下!
这姐俩,明明是南方人,咋都这么生性呢?
还得说生活环境改变人,那才是最快的!
王安赶着爬犁灰溜溜的就走了,当快要出街的时候,王安发现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儿没办,感觉是挺重要的一件事儿,但具体啥事儿还特么想不起来了!
主要是被这姐俩一系列的诡异操作,给整的脑瓜子彻底混乱了,现在满脑袋都是“蛋蛋”的忧伤,属实有点不咋好使了。
王安叫停大儿马,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边抽烟边琢磨,自己应该先干点啥才能回家。
就在王安琢磨事儿的时候,不远处王安买的房子里。
“姐,王安干啥来了?你没把王安拿下啊?”方秀英笑嘻嘻的说道。
“你个死丫头,要不是你回来的不是时候,我都成功了。”方秀娥埋怨的说道。
“可是姐,你真的甘心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