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并且还是让自己发财的事儿,王安连想都懒得想。
更别说因为这么个事儿,王安会去怨恨那仨人了。
毕竟对于打猎来说,不管是进山,还是路过,都是一样有危险的。
再说了,富贵险中求,何况今天这情况,对王安来说根本就算不上是危险。
要是父母就因为这事儿,再生一肚子气,那着实犯不上。
果然,一家人看到王安手里硕大的金胆后,刚才的不愉快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刘桂兰更是吃惊的感叹道:“哎吆我的娘嘞,活了这么大岁数,头次见到这么大个儿的金胆。”
王大柱也点头道:“嗯呢呗,上次那熊罢胆倒是更大,可不管咋说,那也是個铁胆。”
刘桂兰高兴的说道:“哈哈哈......我大儿子就是有福。”
木雪晴虽然也高兴,但是全程都在笑,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王安又把油锯,从爬犁上的草帘子底下拿出来,对王大柱嘚瑟着说道:
“爹,你看这啥?”
王大柱看了一眼油锯,瞬间瞪大了眼珠子,连忙把油锯接过来,边仔细打量边激动的说道:
“小安你真中啊,这回咱家备木料,不得几天就完活啊!哈哈哈......
这玩意儿好啊,这玩意儿真好...哈哈哈...”
王安又把油桶和油壶从爬犁上拿下来,对处在兴奋中的老爹说道:
“爹,这两样是油,这油得掺着往里加,是有严格比例的......”
王安刚说到半道,就听刘桂兰打断道:
“你爹可不用你教啊,你爹鼓捣那玩意儿可比你强多了。”
王安闻言眨了眨眼睛,很是疑惑的问道:“我爹啥时候学的?这么神奇的吗?”
王大柱很是得意的说道:“头些年我不是也跟你二哥一样,入冬就去林场干零活嘛,在林场也正经没少修这玩意儿呢。”
王安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笑呵呵的点头夸赞道:
“还得是我爹,啥玩意儿一学就会,真尿性,哈哈哈...”
其实王安之所以愣了一下,是因为王安对老爹去林场干零活的事儿,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毕竟对重生回来的王安来说,这事儿要是细算的话,已经是半个世纪前的事儿了,怎么可能记得住?
王大柱突然好奇的问道:“小安呐,你这面子挺大呀,这么稀罕的玩意儿,你是搁哪儿借的?”
王安笑嘻嘻的嘚瑟着说道:“那必须面子大,你以为你儿子在县里,是白混的呢?那名声,也是正经挺老大呢!”
王安嘚瑟完,刚要说油锯的来源,刘桂兰在旁边不乐意了。
只见刘桂兰白了王安一眼,然后一点不留情面的说道:
“嗯呢呗,整个县城,谁不知道你是混混二流子,臭嘠烂一个呀。”
正在嘚瑟摆造型的王安闻言,瞅了老娘一眼,瞬间老实了。
过了一会儿王安才悻悻的说道:“哪有当娘的,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哈哈哈哈......”除了王安,所有人都大笑起来。
王大柱将油锯和油桶啥的收好,王安把爬犁上的烟拿到屋里,便又用大骒马,把熊罢的尸体从爬犁上拖了下来。
然后全家人开始动手,给熊罢剥皮卸肉。
过了一会儿,刘桂兰发现木雪晴要伸手帮忙拽熊罢皮,便连忙说道:
“雪晴,这儿不用你管,你去少烧点水,把熊胆烫一下,我们在外边卸肉就行。”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不得不说,刘桂兰这个婆婆当的,还是非常尽心的。
要知道900斤左右的熊罢,皮毛那是正经不轻的,木雪晴怀着孕拽这玩意儿,非常容易抻着。
王安笑呵呵的对木雪晴说道:“你婆婆心疼你呢,你就听你婆婆的,回屋去吧。”
木雪晴答应一声,笑了笑,便拎着熊胆往屋走去。
王大柱两口子和王安仨人边唠着嗑,边给熊罢剥皮卸肉,王安把油锯的来源,也简单的说了一下。
王大柱两口子听完,纷纷夸武冬仁义,还说王安终于交正经的朋友了,顺便又给王安好个埋汰。
王安不敢拉硬,只能老老实实听着。
两个小丫头也听不懂仨人的说话,在旁边转圈疯跑,木雪晴在屋里烧水烫胆,整个院子里,那是相当的和谐又温馨。
至于王逸,此时正鼻青脸肿,且一瘸一拐的走在放学的路上。
鼻子两侧的脸上,还有两道血迹,血已经冻在了脸上,整个人看上去那叫一个凄惨。
走了很长时间,王逸才一瘸一拐的,走回了自家的院子门口。
进院后的王逸见到家人,顿时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正在卸肉的王大柱两口子和王安,听到哭声转头一看,差点把眼珠子掉下来。
此时的王逸,头发乱糟糟的,整个左脸青肿的已经把眼睛封上了。
鼻子两侧还有凝固的血块子,看的出来,这是鼻子流的血分散了,只是现在被泪水一冲,看上去更加惨烈。
王逸的身上,也都是鞋印子和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