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念顿时被王安的话怼的一怔,眨巴着大眼睛有点不知道说啥好了。
要说王安说话的语气,虽然透着不耐烦,但却是绝对没有一丝的激动,或者是语调很高啥的。
可听到当事人的耳朵里,瞬间就让人感觉到,自己像是个白痴。
不过听到张舒雅的消息,孙念的内心,还是非常高兴的,只是不知道王安口中的张舒雅,是不是自己所找的那个张舒雅。
所以孙念怔了一会儿过后,漂亮的小脸蛋子腾的一下就涨红了。
然后孙念虽然内心喜悦,但还是语调有点拔高的说道:
“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要答非所问。”
王安闻言顿时乐了,这娘们儿也不知道是咋当上井察的。
就这心智,也太不成熟了点,自己还没等讲“大道理”呢,这就沉不住气了。
但不管咋说,王安还是不想跟井察闹矛盾的。
想到这里,王安笑呵呵的放慢语速,开始啰啰嗦嗦的说道:
“井察同志你好,我叫王安,是山下靠山屯的猎户,这次进山呢,是来抓傻狍子的,对了工安同志,你是不是还想知道傻狍子是個啥?”
说到这里,王安顿了一下,看孙念没有制止的意思,便转身指着爬犁上的几只傻狍子,继续磨磨叽叽的说道:
“傻狍子,就是我爬犁上的这几只兽,你看它们傻了吧唧那样......”
啰啰嗦嗦的墨迹了一大堆,王安都有点说不下去了,奈何孙念却一直不制止,而是一直盯着王安的面部表情看。
王安知道,这娘们儿这是又在观察,自己的表情细节了。
说实话,这一点让王安很是无语。
王安真的很想告诉孙念:就你这点儿道行,就不要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你这傻了吧唧的样子,我特么都替你臊得慌。
见孙念迟迟不说话,王安忍不住笑着说道:
“工安同志,你还想知道点啥?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行不?”
不出所料,孙念从王安的脸上,鸡毛也没看出来。
听到王安的问话,孙念又深深的看了王安一眼,表情严肃的问道:
“你确定舒雅现在,就是在兴安公社的派出所吗?”
王安越发感觉孙念这娘们儿能当上井察,完全是靠她爹孙向火了。
因为这问话时的称呼,都显得很不专业,这种时候,不应该是称呼张舒雅全名,或者是“张舒雅同志”吗?
单单只说“舒雅”二字,是在表现你俩关系好啊?
关键问题是你俩的关系哪怕再好,也只是同学同事加朋友,而王安和张舒雅,那可是正儿八经磕过头的把兄弟!
不过王安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早上那会儿,我姐的确是搁我家骑着马,直接去兴安公社的派出所了,现在的话,我可就不知道了。”
王安这话,其实是透露出了很多意思的,关键词就是“早上”“我姐”“搁我家”。
果然,孙念听到这话后,表情明显起了变化,若不是亲近的人,一个大姑娘家的,怎么可能跑到别人家去睡觉?
所以孙念想了想,决定亲自去看看,王安口中的这个“张舒雅”,到底是哪位。
只见孙念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下来,说道:
“我们跟你姐是都是朋友和同事,麻烦你拉着我们去找你姐行吗?”
王安看了看不远处的另外仨人,很是爽快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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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对方是工安,哪怕只是眼熟却不认识的人,王安也是不会拒绝的。
因为在大山里或者说是在农村,不管是驴车马上牛车,亦或者是赶爬犁,捎脚都是很平常的事儿。
也不存在搭人情的问题,反正大家互相之间都这样,赶上了,那就坐一会儿,一点儿毛病没有。
孙念见王安答应下来,便转头招呼另外仨人一声,然后孙念自己便率先上了爬犁。
说实话,爬犁上除了5只活着的傻狍子以外,还有3只死了的傻狍子,再加上王安和孙念四人,要是全部挤坐在爬犁上,其实是坐不下的。
因为若是拉货物或者是死了猎物啥的,那在爬犁上都是可以摞起来的,摞个一人多高都是正常情况。
但不管是活着的傻狍子还是人,都是不能压着的。
所以,孙念和另外一个女同志上来后,爬犁上就没地方了。
王安瞅了瞅爬犁,又瞅了瞅另外的两个大老爷们儿,想了想便开口说道:
“你俩直接坐死狍子上吧,这玩意儿坐着一点儿都不冰腚,也正经挺好的呐。”
听到王安的话,孙念和另外一个女同志别过头去,虽然没有听到笑声,但却看到这俩人的后背,都在不停地耸动。
而且孙念听到“腚”这个字儿,像是再次想到了什么,白嫩的小脸蛋子上满是红晕。
就这样,王安和两个娘们儿坐在爬犁前面,中间是5只活着的傻狍子,最后面,就是两个老爷们分别骑着一只大的死狍子,俩人的后面,还有一只小的死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