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小翠你快随我进来吧。”慕柳儿拉住小翠的手,在田兰的注视下,走进屋子把门关上。 方母嫌弃的看了过去,“你在这儿傻愣着干嘛,干啥啥不成,看了就让人心烦,现在连小翠都比不上。” 田兰脸色一变,生生把气忍了下来,在心里盼望着李建不要忘了过来给她送银子。 自从上次之后,已经一别数日,田兰每天心急如焚,如同一个炸药包一点就炸。她就怕自己白费了功夫,万一李建只是随口一说可咋办。 下午,李建和两个手底下的人穿着捕快的衣服骑马行驶在村子里,他们所到之处荡起一片泥沙,路过的村民纷纷避让,去通知村子里的村长。 捕快进村,哪里是什么好事,不会来村子里抓人了吧。 方家的门突然被有力地拍打,周围的邻居距离那些捕头一米远不敢靠近,心里暗道,方家这回一定惹了祸事。 “有人嘛,快开门!” 开门的方母见到凶神恶煞的面孔,顿时傻了眼,原本不耐烦的表情顿时退散,双腿直打哆嗦,“官爷,我们家里人全部都是平常的小老百姓,从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您来家里是有什么事?” 现在的老百姓谁不是对着捕头又怕又恨,对方直接管着老百姓的征税纳税,还动不动抓人,实在让人发怵。 “我找田兰姑娘。” 方母误以为田兰背着自己犯了错把捕快引来,“是不是田兰那个小贱蹄子,在外面犯了事,好啊!这个不省心的东西。”她气得拿起院子里的木棍,雄赳赳气昂昂地去找田兰。 她们方家还是第一次有官差找上门来,田兰真是好样的,这哪里娶的是媳妇,明明是个扫把星。 李建嫌恶的瞪了一眼方母,难怪田姑娘说她婆婆为人不好相处,果然是个泼妇。他手脚利落地打掉方母的木棍,狠狠地扇向对方,“田兰是我的恩人,你辱骂她我第一个不答应!” 方母哪里抵得过李建的力道,因为没有防备,直接瘫软在地上,嘴角流出血丝脑袋嗡嗡直响。 看着李建的凶残,围观的众人忍不住身子瑟缩,完全不吭声。 家里面的人全部出来,不同于田兰的欣喜若狂,慕柳儿心中一疼,赶紧快步来到方母面前将人扶起来,脸上带了一些忧愁,“姑母……” 自从爹娘去世后,唯有姑母是她最亲的人,见她被如此对待,慕柳儿哪怕知道姑母为人不行,也心中一痛。 她刚才走得快速,李建只能看见一道窈窕的身影。 慕柳儿长得好看,几乎一抬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看到慕柳儿之后,李建的眼神之中闪过惊艳之色,他在镇上也不是没见过貌美的姑娘,却没有慕柳儿出类拔萃。 他属实没想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狠毒的心肠,对表哥图谋不轨,一直怨恨对她要好的表嫂。 李建将停留在慕柳儿身上的眼光挪开,不过是个狠毒的女子,不值得他关注。 “捕快就可以随意打骂老百姓嘛,我不知姑母何错之有。”慕柳儿顶着李建的恶意神情微冷。 见对方气势汹汹地冲她走了几步,慕柳儿心中一慌,微微扬高声音,惹得围观的人驻足在自己的身上,质问:“表嫂,你可是要站在原地任由别人打骂姑母?” 幸灾乐祸的田兰眼神微微一僵,急忙上前阻拦李建。方母被打她内心是高兴,但是若不管不顾任由慕柳儿说下去,一定会惹祸上身。 李建三人来到屋子里,方母诚惶诚恐地吩咐小翠去给几个官爷端茶倒水。 “之前田姑娘帮过我一个忙,所以我特地过来送谢礼。”说着,李建冲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应该的,应该的。”方母赶紧说。 身后的人急忙把一个木盒子里打开,只见里面装的是一盒子银钱,方母的眼睛顿时眼睛一亮,连心底的恐惧也消失不见,原来以为是个阎王爷,没想到是个财神。 “里面是五百两,是我的答谢礼。” 两个手下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无奈,寻常人给个几十两也就罢了,也就李建家里财大气粗,自看见田兰起,便想着要报恩,要不是田兰其貌不扬,两个手下还以为李建喜欢了别人家的夫人。 方母边跟李建道谢边快步走过去,伸出手打算把盒子拿走 方母的动作迅速,慕柳儿想拦也拦不住,她苦恼地摇摇头,不用想也知道姑母的想法得落空。 方母刚碰到盒子,端盒子的人立马把盖子盖上,方母惨叫出声,连连叫那人把盒子打开。 “这钱你拿不得,是我专门拿给田姑娘的,你若是敢抢走,这钱不给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