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笙整理好思绪开口了:“孙姨,玉鹅姐,其实,我开了一家镖局。”
孙姨和孙玉鹅对视一眼,齐声发出疑问:“镖局?”
李时笙笑着硬着头皮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没错,就是镖局,住在我家的几人,你们也都见过了,他们是我招的工人。”
孙姨一脸不可置信:“不是,时笙,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能开镖局?你有人脉吗?有被背景吗?会武功吗?做豆腐做的挺好的,怎么掺和这么危险的事啊?难不成你们之前失踪是去押镖?诶呀,老天爷啊,你一双儿女还那么小,你不会带他们去押镖了吧!”
李时笙看着情绪激动喋喋不休的孙姨顿时感觉有些后悔,她就不该编出这个理由,貌似很不合理,但已经说出来了,就只好硬着头皮编下去。
李时笙轻咳一声,制止了还想说话的孙姨:“孙姨,玉鹅姐,你们先听我说,你们也见过现在住我家的几个壮汉吧,他们啊,其实是我家亲戚。”
孙姨忍不住嘀咕:“你老李家镇都没出过,啥时候有这门子亲戚,我怎么不知道?”
李时笙眼珠子转了转:“诶呀,孙姨,他们是我相公那边的亲戚。”
孙玉鹅忍不住出声:“啊?可是你相公不是孤儿吗?”
李时笙顿时有些语塞,她这个谎言就这么破洞百出吗?
整理了思绪又继续说到:“我相公是孤儿,他是无父无母,但不代表他父母是孤儿啊,他父母也是有兄弟姐妹的。”
话落,孙姨母女点着头,像是相信了李时笙的话,这下,之前的一些事情也就能说得通了,还不等李时笙松一口气,孙姨又继续问道:“那时笙,不是孙姨说你,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还有两个孩子,你也不能干些这么危险的勾当啊,你看这次受伤了吧!”
孙玉鹅也劝说道:“是啊,时笙啊,你一个女人就别掺和押镖的事情了呗,反正有你相公的亲戚们,你让他们去不就行了?怎么也轮不到你吧!”
李时笙决定把这些锅全都甩给季煜司,那些人来也是来找他的,不算说谎。
李时笙叹了一口气,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我这不是被逼无奈吗?我相公身子弱,干不了重活,上山打猎也挣不来银子,虽然咱们做豆腐,我在镇上开了家小店,但是他是要面子的人,不甘心一个大男人被我养活,所以,才和他亲戚们合伙开了一家镖局,他家亲戚有当官的,所以有官差来找也不稀奇。”
孙姨和孙玉鹅交换了眼神,再看向李时笙时露出同情的神色,显然已经完全相信了李时笙说的话。
李时笙又继续说道:“不瞒孙姨,玉鹅姐,我相公他上次押了一次镖,累到身体了,这不一直卧病不起嘛。”
季煜司回村里后一直卧床这件事全村的人都知道了,但是就是不知道原因,所以说什么的都有。
现在李时笙这么一解释,虽然感觉更乱了,但是以后出门受个伤,拿个刀剑,官兵找啥的也有了借口由头。
孙姨听到后顿时感觉后怕:“等煜司醒了,你在劝劝他别干这么危险的活计了,虽然打猎也是拼命的活计,但好歹进山和村里的猎户也有些照应,还有你,你看你一身伤,不死都算你命大。“
李时笙只能点头应着:“我这伤口,其实是在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伤的不严重。”
孙姨有些无语的上下打量李时笙,翻了白眼:“你这都当娘了还不老实,还练什么剑啊,对了,村里的人都传你家死人了,还是个姑娘,可把我吓死了,说了半天到底谁死了?”
李时笙尴尬一笑:“放心吧,孙姨,没人死。“
话落,从大门外传来一道苍老的男音接过话茬:”谁死了?“
紧接着,村长被众多村民拥护着走了进来,李时笙连忙去迎接。
老村长抽着大烟带着人风风火火的走进来:”时笙,刚才二狗传信,咱们村死人了?跟你家有关系?“
不等李时笙回答,从人群中挤进来一道背着满满当当全是药材的竹筐的人影。
是玄尘子回来了,李时笙顿时把心放到了肚子里,虽然说她不想管雨。
但是雨浑身是血奄奄一息毕竟让村里的人都看见了,雨是季煜司的人,必须把这事解决了,不然按照规矩死了人得上报官府了。
李时笙再一次在心里痛骂这季煜司,昏迷都能给自己找出事,他的烂摊子全是自己处理,等他醒了,自己可要好好的跟他算账。
李时笙走到村长面前说到:”村长,刚才村口是一位身受重伤的姑娘,和我家没有关系,我也不认识她,因为我家有大夫,这才想着带回来先治疗下。“
李时笙对外宣称玄尘子是特地为季煜司请的大夫,村里并没有人怀疑,因为都知道,李时笙和孙姨开的豆腐坊,能挣不少钱,现在季煜司卧病在床,请大夫住家也是合理的。
村长当即就点点头:”时笙丫头有心了,但是我得先看看那位姑娘是否还能救活,若是不能,还是尽早上交官府才好。“
李时笙也了然,当即给玄尘子使了个颜色,玄尘子不屑的对李时笙翻了个白眼,她可不是什么人都会救的。
李时笙也心领神会,知道玄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