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笙听了春桃的话,就差吐点老血,连忙摆手解释:“不是的,春桃你误会了,我和你们家大人只是老乡,不是你理解的那种关系,而且我已经成亲,还有孩子了。”
春桃听完李时笙的解释有些失望:“啊,是这样啊,对不起姑娘,我误会你了,我还以为你和我们家大人是”
“是什么?”春桃还没有说完,一道男声接过了春桃的话。
春桃和李时笙同时朝着声音看去,刘春生显然是刚过来,正一脸好奇的瞧着两人:“我刚才好像听你们说我了?说什么呢?”
李时笙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当即打着哈哈岔开话题说道:“哦,早上吃什么早饭呢?”
刘春生做个了请的手势:“李姑娘,饿了吗?来这边。”
李时笙和春桃两人心虚的对视一眼,随后李时笙便随着刘春生一起进了大厅。
大厅里的圆桌上摆了十几道吃食,刘母坐在主位正有些焦急的频频望向门口,在看到李时笙的时候明显眼睛一亮:“笙儿,快来这边。”
李时笙随着声音望去,只见刘母穿金带银,油光满面的看着年轻了十来岁,身边丫鬟小厮围绕侍候。
李时笙不禁想着,还是金钱最养人啊,端坐在那身上在也看不出半点乡村农妇的样子,只不过一言一行还是会暴露无疑。
这也没办法,毕竟在乡村生活了一辈子,几十年的生活习惯也是改不了的。
刘母亲切的叫过李时笙,李时笙先对刘母问了好:“伯母,恭喜啊恭喜,您这一路走来也是不容易啊。”
刘母亲切的拉起李时笙的手:“笙儿啊,以前我居然不知道,你竟然是春生小时候定的娃娃亲,我家春生他爹啊和你爹拜了把子,关系好着呢,可惜啊,他们都是短命的,享不了福啊。”
刘母说着说着,居然掉了几滴泪,一旁的刘春生忍不住说道:“娘,你这是干什么?好不容易和李姑娘见一面,你这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李时笙也安慰道:“伯母,都过去了,人啊,还是得向前看。”
刘母这才抹了抹眼泪,轻轻拍了拍李时笙的手背:“你是个善良的姑娘,以前在密云镇没少照顾我这老婆子,可惜和我们春生没有缘分。”
刘春生此时顿感羞涩:“娘,你说什么呢?”
刘母斜凝了刘春生一眼,随后又换上慈爱的目光打量了李时笙的全身上下:“笙儿啊,你这是怎么生病在大街上晕倒了?你相公呢,不是在京城做工吗?你俩孩子呢?你住在哪?让春生亲自把你送回去吧。”
刘母一连串的发问让李时笙有些招架不住,默默的摇了摇头,总不能说已经和离了吧,只能撒个小谎说道:“不用麻烦刘先生了,我自己回去就行,等会儿我就走。”
刘母又在一旁嘟囔:“多住两天吧。”
李时笙又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
刘春生又在一旁给李时笙盛了一碗粥:“李姑娘喝些粥吧。”
李时笙道了谢,这两天已经完全好了,心里更加担忧明珠和老者。
而刘母一直盯着李时笙看,怎么看怎么喜欢,自从得知与刘春生有娃娃亲的正是李时笙的时候,顿时懊恼不已,想着李时笙也亲切了不少。
想着以前在密云镇的相处,又是给自己送吃的喝的,又是穿的用的,不嫌自己是脏老婆子。
要是能嫁给春生该多好啊,不嫌成过亲,不嫌有过孩子,只可惜,人家过的好好的,没有和离。
一顿早饭过后,刘春生去上了早朝,刘母又拉着李时笙寒暄了好久:“有什么事,记得来找我们,让春生帮忙。”
李时笙点点头,知道是刘母的一番好意:“多谢伯母,只是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李时笙提出了告辞,保证以后多来看看刘母,这才依依不舍的放李时笙走。
之前租的马车被刘春生派人照顾的很好,李时笙站在府门口等着小厮把马车拉过来。
看着气派的高头大门,刘春生这次是真的发达了,结交个当官的朋友也不错,嘻嘻。
正想着好事呢,小厮把马车牵了过来,李时笙上马驾着马车就离开了,其实,她也没有目标,外边没有,只能先在京城搜一圈了。
李时笙饿了就吃路边摊,渴了就喝些茶水,有一些首饰不敢用,刘母给的银子也没有要,还要住客栈,只能省着点花。
连续找了四五天,李时笙越找越心凉,他们两个不会真出什么意外了吧。
那季煜司不会永远醒不过来了吧。
九王府的书房,季煜琦愤怒的把书房砸了个精光:“什么,人不见了?那个密道只有九王府的人知道,说,是谁放他走的?”
底下跪着一排的人,普通的小厮是没有资格进去的,只有高级的奴仆经过主人的允许才能进去。
管家在地下跪着瑟瑟发抖,他也不敢相信,那老头能逃走,之前怎么找给老头送饭的人都找不到,只好让另一人去送。
谁知道那人连滚带爬的回来了,说那人已经死了好几天了,老头也不见了踪影。
九王的怒火谁都承担不起,没一个人敢说话,九王扫视了一下众人:“难道是我九王府出了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