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鸡精?”李平安好奇地问。
“回少侠,我是鸡精,我出生在一座大桥下,人们都叫我大桥鸡精。”
“大桥鸡精,好像东瀛名字,不过这个不重要了,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
永信方丈扑通跪下,哀求道:“少侠饶命,我愿为你做牛做马,我把这里所有的财宝都给你。”
李平安看着金光禅师的肉身佛像,叹了口气道:“当年你们是不是也这样求金光禅师的?我要是放了你,几十年后,桃源镇还会跟现在一样。”
“不会的,我可以向佛祖发誓。”
“不用了,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佛祖!”
李平安刚想拔剑,春丽口干舌燥,扑到李平安身上,意识模糊,对李平安呻吟道:“少侠,我们被这些和尚灌了催情酒,快救救我们。”
李平安转头看向永信方丈:“快把解药拿出来!”
永信方丈哭着脸道:“这些催情酒……哪里会有解药,男人……”
“那要你还有何用!”李平安怒道。
剑光一闪,永信方丈身子一顿,说出最后三个字:“……才是解药!”
然后脑袋咕噜噜滚下来,正好落在金光禅师肉身佛前的地面上。
金光禅师的肉身佛依旧面色安详,半眯着的眼睛似笑非笑在看着永信方丈的头颅。
李平安看着满地痛苦哀嚎的和尚,皱了皱眉道:“你们太括噪了!”
随后剑光一闪,这些和尚全部身首异处,终于安静了下来。
满寺院的和尚终于被李平安杀的一干二净。
春丽和秋娘就像两只被欲望驱使的八爪鱼,猛地扑向李平安,那双手如发狂般撕扯他的衣服,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恩人,相公,宝贝,我要你,快来!”
那嘴唇像雨点般在李平安的脸上、脖子上落下一个个艳红的唇印,每一个印记都似一团燃烧的小火苗,灼得李平安心慌意乱。
其他几个新娘呢,催情酒在体内发作,像是点燃了灵魂深处的野火。
“热,好热啊!这火要把我烧化了!”一个新娘满脸通红,眼中满是迷离,她一边撕扯自己的衣服一边尖叫着。
“我要男人,我要你,恩公!”
另一个新娘张牙舞爪地朝李平安扑来,眼中的欲望如同汹涌的潮水,那架势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
李平安顿时满脸愁苦,急得直跺脚:“这可咋办?这可咋办呐?昊天老爷,你这是要整我啊!”
他心里叫苦不迭,不是他不想,实在是他不能啊,那处被剑圣封印了。
“我才十六岁啊,要是过了十八岁就好了,到时候就能帮你们解毒了。师父啊,你咋就把我封印了呢?这不是要我命嘛!”
李平安一边抱怨,一边看向正在一旁瞧热闹的大青驴,眼睛一亮,大喊:“阿青!”
哪知道那大青驴机灵得很,蹭的一下就窜出了大雄宝殿,眨眼就没了影。
李平安气得大骂:“也是个没义气的家伙,我是让你找水来救急啊!你就这么跑了,太不够意思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从旁边的尸体上撕下布条,边绑边念叨:“先把你们绑起来,等药效过了就没事了。你们可别怨我啊!”
地上被绑着的女人们扭动着身子,拼命朝李平安这边咕涌过来,嘴里喊着:“快来啊,快来!别离开我!”
“我感觉自己要死了,你救救我啊!”
“恩公,相公,你这个杀千刀的,快来抱抱我!”
李平安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无奈地叹气:“女人真是比老虎还可怕。”
他赶忙找来干净衣服,边给女人们穿边说:“你们别乱动,我这是为你们好。再这样下去,你们会后悔的。”
一个个穿好后,又撕了些布条把她们绑在大雄宝殿的柱子上。
这些女人面色潮红,浑身滚烫,像是要喷出火来,口中纷纷呼喊。
“恩人,救我!我难受死了!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在啃我的骨头!”
“少侠,快帮我解毒,我受不了啦!这种折磨比死还难受!”
“亲亲相公,你若不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
李平安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他脸涨得通红,急忙跑出去,拿了个盆,边跑边喊:“水,我得找水!再这样下去要出大事了!”
找到水缸后,他盛满水,又匆匆跑回,边泼水边喊:“你们清醒清醒啊,我这是为了救你们,你们可别怨我!我真的是没办法啊!”
水泼在女人们身上,她们浑身湿透,一个个如出水芙蓉,发丝贴在脸颊上,衣服紧紧裹着身体,一个个真是要人老命。
李平安眼睛瞪得像铜铃,口干舌燥,拼命盯着这些女人,眼睛都不够用了。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罪过,罪过啊!”
眼睛却一刻不停,把这些女人一个个里外看了个遍。
满大雄宝殿的佛像都看着这滑稽一幕,似乎在嘲笑李平安的无能。
终于李平安看的头晕眼花,跑出了大雄宝殿。
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强迫自己静心。
大殿内慢慢安静下来。
终于东方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