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知哪个更痛,是自然的疏远,还是发自真心的一声道谢。
正准备开口,斜刺里忽然又钻出个人来。
“好不容易逮到太傅大人敬酒了,我和我哥也要来凑热闹呢!”
聂如棠也捧着个酒壶,潇洒地倒了两杯。
“万谢太傅大人给我赐了一个这么好的小嫂嫂!”
一侧跟过来的聂如柯神色一僵,白了她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
聂如棠不服气地瞪了回去,不过还是笑眯眯地改口道,“说错了说错了,不是太傅大人赐的,是圣上赐的,圣上赐的。”
聂如棠今日也是一身红衣,打扮的很是爽利,只是那妆饰都不再刻意学着谁了。
她性子从小就直的不拐弯,学祝筝一开始是好玩,后来觉得是真好玩罢了。
三个红衣裳站在一起,颇像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周围的人见热闹围过来,觥筹交错间都是欢声笑语,像是在谁的成亲宴上。
聂如棠恭维了几句祝老夫人,就蹦到祝筝跟前站定,又塞了个斟满的大阔口酒杯过去。
“小嫂嫂快尝尝这个青梅酒,我自己亲手酿的。”
此话一出,祝筝顾不上纠正称呼,闻出这酒的熟悉味道,脸色满是意外。
“这是你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