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氏说完,叫好声一片。
为了此次科举,她们各自家里的郎君,忙的前胸贴后背,开考审劵的几天,更是有家不能回,让他们独守空房。
都这样了,还给人说有内幕。
一群妇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散布流言之人进行了声讨。
宴会散去,宾主尽欢。
萧妙宸面色潮红的躺靠在丈夫的怀中,跟他说起了此事,言语间自然是向着自己的丈夫,说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郎君真要行舞弊之事,正大光明的行卷便好,直接内定张柬之,谁能说什么?何须如此麻烦?”
陈青兕搂着自家媳妇,脸上带着几许嘲弄,说道:“这一次,他们还想效仿上次事故,想要让自己人垄断科举前列,想看陛下的笑话。却不知这天下英杰辈出,想要行垄断之事,痴心妄想。”
他说着乐呵呵的一笑道:“这正经考试,都受不了,殿试成绩出来,还不得哭?”
他陈青兕有底线,不屑在科举上作弊。
李治可是位不讲规矩的皇帝,他主持殿试,可有好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