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寿还有些心疼,说道:“是的,陈先生,其实这里面是有原因的。那匹神驹本是我们发现,只是我们不善于驯服野马,这才被思结部捷足先登。实在想不到他们竟倒打一耙,说我们抢他们神驹。将他们扣押,迫使他们送还神驹,确实是不对,可也不能胡说啊。”
陈青兕很快抓住了这话的漏洞,问道:“你们怎么发现的?”
根据思结部进京告状的人说,神驹出现的地方位于贺兰山脚,那边正是思结部的草场,位置偏僻,远离参天可汗道。一般来说,汉人是不太可能跑那么远的。
陈青兕这么一说,黄河寿愣住了,他确实没细想这点,望向徐凯。
徐凯身子莫名抖了抖,说道:“是,是他们告诉我的,说他们从贺兰山路过的时候,碰到的。”
陈青兕缓缓颔首,长吐了口气,说道:“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对方将神驹的位子告诉了你们,又通知了对方,故意制造矛盾摩擦?”
他不等回话,忽然想到什么,追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他们的?你们以往交易都在什么时候?”
“今日午后!”徐凯想了一想,说道:“六月前一次,十月前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