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赢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此事本王不了解具体过程,但能确定,大乾运往西虎城的粮草,进入了左贤王账下。”
“是谁?”林青的声音恢复了平淡,他也说不清此刻是什么心情,悲伤痛苦一样没有。
反而有一种大石头落地般的怅然,果然如此
他害怕父亲当年是如邸报上说的那般,狂妄自大,擅自出兵,以至于兵败。
但好在,事情不是那样的。
忽然,林青的神情有些恍惚,想到了前些日子的风浪城之事。
若是他没有濒死反击,赢得了那一场凶险的争斗,是不是在朝廷的邸报上,也会出现此等字眼。
“靖安伯勾结外邦,守土不力,全家抄斩。”
父子二人,面临同样的困境,但一人失败,一人成功。
“具体是与何人勾结,本王不知,左贤王也不可能告诉我。”拓跋砚淡淡开口。
林青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坐在那里,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个可能如此做的名字,逐一排查。
不多时,林青长出了一口气,看向拓跋砚说道:随本伯进京吧。”
“见皇帝?”
林青面色晦暗地点了点头:“总要找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将你送回去,就这么回去,草原六王会相信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