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耳垂。
她和顾时宴做过那么多次,他自然知道怎么勾起她的欲火。
只需要稍稍一点点的舔舐,她就能软成一滩泥,勾着他的脖子,忙身哀求着:“顾总,要我!”
她试图过叫他的名字,可被他制止了。
他说,那是他的妻子才可以叫的名字。
顾时宴的成长,钟意并没有参与进去。
他的经历是什么样,她不知道。
她只是觉得,他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少爷。
可现在,她只觉得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顾时宴的挑逗,弄得钟意身体像是窜过了一阵电流,她猛然一个激灵后,伸手就开始推他。
“不行……顾时宴……不行!”
她严厉的抗拒着,声音颤成丝,在发抖,也是在害怕。
顾时宴兴致上来,不肯放开她,将她紧紧按在胸口,热意往下,直冲她的头颅。
末了,他伸手往下探,摸到她冰冷的小手时,带着它,一点点放到了自己的昂首处。
他的唇再一次侵占了她的耳垂,说着不干不净的话:“不行?曾经你含着它时,抬头看我的那个眼神像是带了丝一样,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
钟意蜷缩成一团儿,她觉得恶心,她不想触碰顾时宴。
她在他怀中不停的颤抖:“顾时宴,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纠缠。”
顾时宴充耳未闻,继续撩拨:“让我用身体征服你,重拾你的喜欢,不好吗?”
钟意觉得他无耻,自恋,伸手打他的胸膛:“从你曝出要结婚的那一刻开始,我们的关系就已经结束了,顾时宴,你要是真为了未婚妻好,你就应该和我划清界限!”
顾时宴还是不肯放过她:“可毕竟是你先跟我在一起的。”
钟意打他、踢他:“你的处境,从来不难做的,只是你选择了她而已!”
顾时宴显然没什么耐心,抬起她的下颌,抵着她柔软的红唇,肆意吻上。
钟意挣扎,咬他、掐他,打他,他都无动于衷,跟没有感觉一样。
他像一头凶猛的兽,释放着身体里的荷尔蒙。
钟意呜咽着:“顾时宴,你这是用强,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
顾时宴憋了太久,想全部发泄给钟意。
他充耳未闻她的话,继续撕扯她的衣服。
钟意坚守着最后的道德底线:“顾时宴,你有未婚妻,你想想她,你这么做,你对得起她吗?”
顾时宴的眼睛潮红,雾蒙蒙的一片,他动作停下来时,声音也喑哑下来:“钟意,如果我真在意对不对得起这点点事,你觉得我还会留着你吗?”
钟意的心,瞬间掉入了谷底。
是啊,如果顾时宴在意,他又怎么会留着她!
趁着她发愣的空隙,顾时宴轻而易举剥下了她的工作装。
钟意反应过来,抬手狠狠甩了顾时宴一巴掌:“你无耻!”
她赶忙把衣服往身上套,她想跑,可顾时宴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扔进了休息室里的大床上。
床很软,她被丢下去的那一刻,整个人深深陷了下去。
钟意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顾时宴就已经俯身压下来,他少有的不做清洁,就开始步入正题。
钟意不停的扭动,见无法挣脱,又张口咬在顾时宴的肩膀上。
顾时宴吃痛,倏然放开了钟意,他愤愤瞪着她,眼神凶狠凌厉,像能吃人一般。
钟意坐起来往后退,退到墙角后,她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又大声骂道:“顾时宴,你就是个疯子!”
顾时宴站在床边,衬衫凌乱的敞开,扣子还被钟意拽掉了一颗。
他高大的身形压下去,带着无形之间的压迫。
可钟意并不怕他,就那么看着他。
屋子里很安静,沉默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直到这时,外面传来楚尧清晰的传话声:“顾总,太太过来了。”
钟意做了三年秘书,知道楚尧此刻正站在办公室门口传这句话。
就隔着两个门,钟意和顾时宴此刻的衣衫不整就会被韩冰洁给亲眼看到。
钟意不由的心慌起来,她焦急整理自己,但看顾时宴,他却异常的冷静。
这时,又传来韩冰洁温温柔柔的声音:“楚助理,我自己进去吧,时晏说不定正在忙。”
楚尧出声阻止:“太太,这是顾总的办公室,没有他允许的情况下,是不让任何人进去的。”
韩冰洁虽然是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子,可她毕竟生在豪门,该有的气场是有的。
“楚助理,你竟然叫我一声太太,就没有理由阻止我进去!”
楚尧伸出去阻拦的手,默默的垂了下来:“太太,您……您请进。”
楚尧不敢拦,放下手不说,还将办公室的门给推开了。
门推开的那一刻,顾时宴正好从休息室出来。
他穿着拖鞋,衬衫就由着没扣,头发也略显凌乱,西裤的裤腿一边卷着,一边掉下去的。
韩冰洁看到顾时宴这个样子,一时愕然。
楚尧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