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的阴影外,她抬起头看他,语气充满愤慨:“顾时宴,你明明不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我做你秘书六年,也自认为公司创造了一些收益,再不济,也当了你六年的床伴,我们之间,就是没有感情,但也不至于闹得一个鱼死网破的结果,不是吗?你为什么又不肯放过我呢?”
灯光灼目,顾时宴眼里却一片阴沉,他久久都没有开口说什么。
好半天了,他才出声回说:“不知道,也许占有欲作祟吧。”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钟意想要的自由给扼杀得干干净净。
一颗心,支离破碎,可顾时宴的话,更让他崩溃、绝望。
她大声冲他吼,冲他质问:“你又不爱我,哪儿来的占有欲?顾时宴,你能不能别自欺欺人了,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畜生。”
顾时宴迈步走向钟意,她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时,跌进了沙发里。
她满脸惊恐、畏惧,浑身在发抖。
顾时宴低头看着她,居高临下的姿态。
半响,他忽地弯唇,不屑的说道:“我确实不爱你,但你的身体,却只能属于我。”
钟意仰起脸,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的五官沦陷于一团逆光中。
他掀唇继续说着:“我可以恋爱,可以结婚,但钟意你不行,你的身体只能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别的男人,我不允许他们触碰一点儿。”
他邪魅的一句句话,像是毒药一样,侵蚀着钟意的心。
钟意被夹在沙发和顾时宴之间煎熬难退。
她只能发疯一样的冲着他嚎叫:“顾时宴,你真是有病!”
顾时宴冷笑一声,眼中露出一抹张狂,他瞬间覆下身来,捏住了钟意的下颌,逼得她只能跟他对视。
他弯唇轻嗤,语气不屑:“是,我是有病,你顺着我,那你就是解药,要是不顺,那就承担我发病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