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你是樊楼王婆!”
李长风焕然大悟,脱口而出。
“中!想起来啦?这才是我的好小子!”
王婆激动的扔掉蒲扇,她夸张的抱着李长风的脸,猛啃一口,李长风面红耳赤,王婆则开心的转过身,对着戏谑的人群大声说,
“这小子才来东京的时候就能十分轻易的停住的咱三楼扔下的皮球,我王婆早就发现他是个天才!大伙瞧瞧,怎么样?短短半年,连齐云社都成了他的手下败将!”
“他为什么能赢?就是得了咱樊楼的金旗!大家多来咱樊楼快活,都能拿金旗!都能旗开得胜!
王婆一起哄,大家都跟着激动起来。
“王婆,你就别再消遣他了!”
李祥站出来,为儿子解围。
“恭喜呀!老球头,这么多年,你又出头了!”
“我是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你儿子是蹴踘天才?”
王婆拉着李祥的手,不撒,李祥尴尬,而身后的妻子晗睇却在偷笑。
“你看看他!还真中!看看,比你当年还风光吧!”
王婆神态夸张,她举起戴满了黄金与宝石戒指的老手,指着李长风。
“多亏了你们家的梨花姑娘,要是没有她的赞助,咱连个圆社都组不起来!”
李祥慌忙抽手作揖。
“这倒是!咱们梨花也算是居功至伟了!
“她也因为这事儿,翻红啦!”
王婆自豪且欢喜,她再次来到李长风身边,
“小子,今天的三楼,你是上定了吧!”
“她已经等你很久了。
王婆的眼神怪异,李长风似乎明白些什么,他害羞的低下头。
“好了,咱也别在这废话了!各位翻云社的球星们,请入楼!”
说罢,王婆在前方开道,众人鱼贯而入,入樊楼。
当李长风抱着奖杯,拿着金旗,大步流星的迈进樊楼的时候,仙乐骤鸣,樊楼最妖艳的姑娘们瞬迎了上来,她们环绕着李长风载歌载舞,五颜六色的花雨从空中洒落,李长风环视,楼上,楼下,阶梯上,酒桌边,达官显贵,富商巨贾,窈窕淑女,美艳歌姬……所有人都在朝着他举杯,鼓掌,欢呼,他们的眼里充斥着崇拜与讨好,那些往昔的鄙夷,嘲讽,甚至是毒打似乎从没存在过。
“无论何时何地,人们都只记得赢家。
在满楼“干翻齐云”的呼喊声中,李长风领着众人快速登楼,眼看就要等上三楼之时,前方却传来了异动。
“都给老子滚开!”
四个满背刺青的凶汉不知从哪里冒出,他们粗鲁的推开围在楼梯口的人群,很多人站在楼梯口张望的人直接被他们推到,连滚带爬的摔倒了李长风的脚边。
楼下的人群传来惊呼,李长风等人停滞不前,王婆见状,顿时来了脾气。
“大好的日子,谁敢在这里捣糨糊?”
“老娘倒要看看,是哪个鳖孙吃了这熊心豹子胆!”
王婆带着打手,气势汹汹的冲到三楼,可刚才闹事的大汉却退了下去,黑暗中缓缓的走出一个怯生生的,披着紫色斗篷的小影,停在了张梨花的包厢前。
“哼,哪里来的小妖精,敢在这里装神弄……”
王婆气势汹汹的走上去,一把掀开斗篷,可那鬼字还没说出口,王婆脸色大变,
“怎……怎么是,是……”
“我的天老爷,姑娘您怎么会到这里来?”
斗篷落地,王婆语无伦次,她在不断退后的过程中惊慌摔倒,而那个神秘的姑娘则抱着琵琶,慢慢走到灯火明亮之处。
“李师师!她是李师师!”
男人们一下就认出了站在三楼的神秘姑娘,他们血脉膨胀,疯狂尖叫,
“自从当上了花魁,李师师可从不来东楼的!莫非……”
“怎么可能,李师师可是齐云社的铁杆球迷,她怎么会看上这李长风?”
“那可不一定,在咱东京城,那都是赢家赏花魁,就李长风在决赛中的表现,东京少女谁人不爱?”
……
李师师无视了楼下的闲言碎语,她用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动琵琶的琴弦,对着李长风缓缓走来。
琵琶婉转,哀怨,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李长风距离登上三楼还剩下一级台阶,他停了下来,凝望着李师师那清纯却又魅惑的双眼。
一曲弹罢,人不自知。
“李公子,可否赏光与师师往西楼一叙?”
李师师当下琵琶,娇滴滴的伸出小手,楼下的男人们顿时燃起了妒嫉的火焰,
“呜呼!我说什么来着!在咱大宋,没有一个少女能抵挡住蹴踘新星的魅力!你看!就连这大名鼎鼎的西楼花魁不也要亲自前来表达爱意嘛?”
“梨花姑娘可真倒霉,既生瑜,何生亮?”
七嘴八舌间,有人开始起哄,
“跟她走!跟她走!”
在漫天的口哨与尖叫声中,李长风真如着了魔一般踏出了最后一步,李长风身后的家人与社友们无比震惊,他们眼睁睁的开始李长风一点一点的靠近李师师,马上就要两面相贴,而李师师也不躲闪,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