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
在确定卓阑醒了之后，祭司就带着国王和羽离开了，吩咐了蒋木恒看着卓阑。
他们并没有跟卓阑说一句话。
卓阑盯着羽的背影看了许久。
也许是他的视线太过于灼热，走在最后面的羽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里的情绪非常复杂。
但里面的愧疚远远要多过其他的情绪。
卓阑只是朝着他勾起了一抹非常平静的笑容。
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里好像在告诉羽，他知道所有的事。
羽瞳孔一缩，连忙回过头，不敢再看。
等他们三人都走了之后，卓阑才扭过头看向蒋木恒。
他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但这个人第一天上来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就能够感觉到这人有些不怀好意。
虽然这个人给他的感觉跟周墨给他的第一印象是一样的。
但他又能敏锐的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不同。
他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点不同。
但是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周墨给他的感觉要比这个人好一点。
这也是他能容忍周墨一直跟在他们旁边的原因。
但是蒋木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