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韩淳还没走到这一步呢,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怎么再和韩淳处对象!
她怨恨赖石林,更嫉恨宜从心。
要不是宜从心一脸高傲地不看她的照片,她的手也不会那么松!宜从心甚至还推了她的胳膊!弄翻了她手中的照片!
不然,她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恨意,扎得宜彩婷的太阳穴刺痛无比。
这种痛,她也要宜从心亲自尝尝。
宜从心不是想挣钱攒钱吗?!
那她就拿走她所有的钱!
宜从心不是自命清高嘛?!
那她就让宜从心也尝尝,被讨厌恶心的人压在身下的感受!
将她也拖下这个深渊,尝尝这种痛苦蚀骨的滋味!
宜彩婷的眼底射出两道凶光,眼前瞬间格外清晰,就连房梁上的蜘蛛网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扭过头,冷冷地瞥了一眼抽烟的赖石林,忽而开口问道:“你不是在跟踪宜从心吗?你怎么不去找她了。”
“呦呵,你连这个都知道。”赖石林没觉察出宜彩婷的语气有了微妙的不同。
赖石林悠哉地吐出一口烟圈,懒散说道:“比起她,还是你身上的肉软和……”
他一脸猥琐地伸手进被窝,捏了一把宜彩婷。
抽着烟都挡不住他的手。
宜彩婷忍着恶心,脸不改色地说:“多她一个你又不亏!她现在已经从我家跑出去了,一个人住在后山的破庙里。”
赖石林没有接话。
这一点,他其实也知道。
毕竟之前跟着宜从心好几次,都见她拐进了破庙。
只是,无论是赖石林还是宜彩婷,他们俩跟过去的时候,辛遇还躺在破庙里养伤,两人都没看见他。
赖石林抽完最后一口烟,烟蒂上再无一根烟丝,他这才将烟蒂弹到床底下。
他翻了个身,若有所思地朝着宜彩婷说道:“你说——,她从家里搬了出去,可是我看她每天吃好的喝好的,还成天背着那么一大篓子药材,她是不是挣了不少钱,才敢离开家啊。”
他也忘不了那天破庙里飘出来的鸡汤香味,所以才有所猜想。
宜彩婷是真清楚宜从心有钱的,毕竟前几天她已经偷过了一次,整整150块。
可是,发暗财这种事儿,她怎么可能和姓赖的讲,让姓赖的继续惦记宜从心这个人才是她的目的,至于那些钱,只能是她的。
宜彩婷瞥了他一眼,嗓音淡淡:“钱不钱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到了晚上,后山没有别人,只有她一个人。”
赖石林心头一动,却犹豫道:“我怎么听说后山破庙那一块儿,还有一个疯老头,成天价儿神出鬼没的。”
赖石林明显动了心。
但他不敢妄动。
毕竟胁迫宜彩婷这个软骨头上床,狡辩一下还能说是你情我愿,可把宜从心拖到破庙里qiang-jian,那可是犯罪!
明显是两码事。
他本家有个叔叔,80年代就是在严-da期间顶风作了这种案子,被判了20多年,现在还没放出来呢。
可一想到宜从心那小模样……刚刚发泄完的赖石林,又跟起了火似的。
身边就躺着一个软嫩的,赖石林哪有什么耐心,一把扯开了被子,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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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彩婷没防备,一声大叫,用力挣扎。
却被赖石林死死按住,往被窝深处拖去。
赖石林第二次了事,累极睡了过去。
宜彩婷红着眼睛,朝着他的脸恶狠狠地呸了一声。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和腿,悄悄地下了床。
一想到睡着的那个夭寿鬼也惦记上了宜从心的钱,宜彩婷不由地暗暗心急。
不行,最好现在就把她的钱弄到手。
被内心嫉恨点燃的宜彩婷,似是一刻也忍不下了。
凭什么宜从心还能清清白白的,还赚着大钱,而自己得在这间破屋子里伺候这个恶心的男人。
宜彩婷静静地等着赖石林睡熟,她光着脚,踮起脚尖,在屋里轻轻翻找起来。
论偷东西,她是有经验的。
这破屋子里本来家具物什就少,没一会儿的功夫,宜彩婷就在床板底下,找到了她的照片。
大喜过望。
她呆了一瞬间,而后迅速地将照片整个抽了出来。
宜彩婷恨恨地瞪了赖石林一眼,强忍着一把火把这儿和这个人一起点了的欲望,穿好小红皮鞋,直奔后山而去。
可谁料到,她不仅在破庙里被那个疯老头阻拦,还被一条大黑蛇吓了半死!
钱没偷到,命丢了半条!
她慌乱跑回家后,也没管大嫂说什么阎四兰等了她一整个下午,死活没等到人之类的话,直接奔回自己的屋子,反锁上门,躲进了被窝瑟瑟发抖。
也就是临吃饭前,她胃里饿得生疼,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没粘一粒米了。
可惜,她这几天八字背,吃口饭也不得安生。
刚才那一声巨响,宜彩婷剩下的半条命,魂也飞光了!
只见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