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渠道和流量。
表面看起来，这款产品能卖给所有人，大家也都对此类产品有需求，实际上她的渠道窄之又窄，流量更是小之又小。
而杨金发的批发渠道刚好匹配她的需求。
宜从心的短短几句话，让杨金发彻底沉默了。
他本来怒气上涌，但见她这么甜甜一笑，怒火登时消于无形，想说句什么，却不知如何措词才好。
只是更加疑惑：宜从心到底什么来路。
怎么听来听去，真像是在和沈家大公子处对象？
而且，她这……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吗？！
还说得那么好听！
合作？
切！
就是无本的买卖嘛！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他年轻时，这些套路用得溜着呢！
敢在他面前“耍大刀”？
小姑娘，你还太嫩！
那么问题来了。
明知这是套路，他要上这个当吗？
宜从心没有催杨金发，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静静地夹起了一根青菜，慢慢嚼了起来。
被识破了又如何，她就是要“虚往实归”，借鸡生蛋。
倒是辛遇的余光瞥见了杨金发，只见他略显烦躁地抓了抓大脑袋，又猛抽了几口烟，显然是心动了，却还在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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