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和胖子惊呆了,听话的把它烧了,急三火四的一锹锹埋土,老刘的身子抖动厉害,脸色难看。
做完这一切,老刘又挖了一些草木盖上,三个人火燎腚似的,犹如丧家犬一样离开这里。
在路上,老刘面色严肃认真,意味深长的告诉他们俩,明天问起来,就说他们也不知道二赖子去哪了,统一口径,听明白了吗,老刘目光如炬的看着他们。酒鬼和胖子一怔,面面相觑,心里慌慌的答应着。
三个人一路狂奔,回到工地,已经后半夜三点多了,三个人累的气喘如牛,衣服都湿透了,趴在门口听,工棚里鼾声如雷,民工们睡的的正香。
老刘脱了鞋,酒鬼和胖子也赶紧把鞋脱了,拎在手里,三个人蹑手蹑脚,屏气凝息的进去。
上了床,酒鬼长长出口气,出了一身臭汗,粘在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想着刚才一幕,心有余悸的睡不着,为二赖担心。他明明看到二赖进到棺材里去了,为啥没有看他出来,棺材里也没有,活生生一个人,就这样不见了,太诡异了!刚才的一幕幕,犹如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重新过了一遍,越想越觉得这件事诡异,吓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而旁边床上的胖子,也和他一样,吓的心砰砰砰狂跳,胡思乱想的睡不着,为二赖子担心。
而此时的老刘,却躲在被窝里,拿出手电筒,贪婪的看着那些首饰和织锦衣,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