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子”听到这里,声音明显弱了不少:“我也不想这样啊!啊,谁让那个死丫头不知好歹…
她要是同意了,哪有这么多事!
我就应该让我大堂哥直接把人接走,上门看什么看啊!”
男人无奈叹息。
“你,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呢…你早晚得给家里招祸……”
听到这里,苏若白也不想继续听了。
她这“张婶子”,是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啊。
借着窗户上油灯照出来的影子。
顺着声音的方向,直接给“张婶子”送了一粒食肉花的种子。
“张婶子”对她这么好,她不送点回礼可惜了。
就给她三天三夜上吐下泻吧。
……
又去了隔壁大壮家。
结果更热闹。
两口子正一起骂她呢!
“当家的,你说,这死丫头是不是不知好歹!”“王婶子”的声音传来。
“就是不知好歹,咱那大侄子本事那么好,配她咋不行了。”一个男人附和道。
他三叔今天还伤了他,合着这么多年的感情,不如一个女人是吧!
“就是,你说,我给她介绍我大侄子怎么了?
你有对象你早说啊!说了谁还费这个劲。
结果倒好,这个死丫头不仅把所有人都打了一顿。
你那个小三叔也把我大侄子打了。”
男人声音带着点哆嗦:“我三叔动手了?”
“动手了,哎,你说怪不怪,咱侄子就是喊疼,说全身疼。但是吧,身上除了那丫头踹的一脚,有点样子,身上是一点伤都没有。”
“那,那咋办!你说三叔不会再打我吧!”
他快四十的人了。
不像十年前。
被一个孩子打,也没觉得啥。
四十了,要脸了!
他三叔打他这一顿,该出气了吧!
这次好歹是当着众人的面比试。
大家都挨锤了,又不是他一个。
要是单独给他开小灶!
啊啊啊,光想想就丢死了!
……
“王婶子”也是有所迟疑:“应该不会吧!这打也打了,闹也闹了,在抓着不放,就说不过去了……吧!”
……
苏若白也不想听了,知道两人什么态度了。
就送了他们一人一粒。
真是同一个被窝睡不出两样人。
那就一起患难与共吧!
就是不知道这家里有几个厕所,到时候会不会要排队?
…
趁着夜色,又去了萧一明家。
今夜无月,只有漫天星斗。
夜风一过。
凉意沁人。
苏若白的心情越发好了!
吃的好,喝的好,每天还有点事情活动活动筋骨……
这日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没想到,这萧一明家里,竟然还有人没睡。
这是有大事在商讨啊。
她得听听!
翻墙进院。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偷听地点。
这家也太埋汰了。
家里的几只下蛋鸡竟然是散养的。
院里到处是小地雷。
想着要不上房顶吧。
房顶上一般都是先用木头搭出骨架,在铺稻草。
最后用一层油毡覆在上面防水。
刚下过雨,应该很干净。
结果蹿上去一看。
下来了!
上面还不如下面干净呢。
苏若白在外面进进出出,上上下下。
屋里的人是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因为正在商讨怎么对付她呢。
萧一明家里,算是上湾村比较富裕的人家。
家里也是青砖房,就是房顶是稻草的。
此时堂屋门大开,几人或站或坐,聚在一起。
一张大八仙桌靠着北墙正中放着。
墙上挂着伟人画像。
桌子上放着一个红双喜搪瓷托盘,里面放着一个暖水壶。
旁边的搪瓷托盘里,放着几个带盖的陶瓷杯。
这个是招待贵客用的,自己平时不用。
八仙桌两旁,放着两把带靠背的木头椅子。
此时,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分别坐在八仙桌两旁。
老头手里拿着旱烟杆。
不时放到嘴巴里吧嗒几下。
一屋子人都是愁眉不展……
……
一明妈低低的哭泣声就没断过。
不断的痛骂苏若白:“爸,爸,你得好好的给这个小贱人,一点颜色看看,她偷咱家东西不承认,还编了个笼子让我钻。”
老头阴沉着脸,在阴暗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几分恐怖。
阴恻恻的目光放在一明妈身上。
一明妈只觉得汗毛都立起来了。
吓得她赶忙躲到自家男人萧家山身后。
萧家山看到自己老爹这吓人的目光,腿也哆嗦。
但是想想自家媳妇办的蠢事,只能硬着头皮劝了一句。
“爸,一明妈,一明妈也是想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