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最后拍板决定,请,必须请。
不仅萧逸琛这个师父要请,苏若白这个师娘也要请。
如果可能的话,连大队长这个师公也请上。
本来还想着,初来乍到的,也不知道怎么样和萧家人进一步处好关系。
这臭小子就送来了一个。
虽说这关系有点另类吧。
想到自己儿子办的那些蠢事,周父又狠狠给了自己儿子一脚。
他周鲁学怎么有这么一个蠢儿子。
再看看旁边的许明昭,还好,有这么一个好女婿。
周父看看旁边坐着的大女儿,再看看下面站着的许明昭。
两人偷偷的视线相交,又倏尔分开。
缠缠绵绵的劲头,没眼看,虽然不想自己姑娘这么早出嫁。
但是吧,这个女婿是真不错,有能力,有眼力,懂进退,还感恩。
想到自己刚把这孩子抱回家时,还是个七八岁的狼崽子呢,这一晃,都二十多了。
“明昭啊,我和你妈商量过了,你和爱慧把婚事办了之后,正好咱到了这里,等忙完了,我带你回去看看。你爸妈要是知道你娶媳妇了,肯定高兴坏了。”
许明昭僵住一秒。
慢慢回头,看向二老。
然后,又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
“爸、妈,这么多年了,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救了我 ,养了我,教育了我,还愿意把宝贝女儿嫁给什么都没有的我。
周父和周母立马从炕上下来,鞋也没穿,就去扶许明昭。
奈何许明昭就是不起。
周爱国去扶许明昭:“赶紧起来吧!我姐都到手了,还跪什么!”
本来就在吧嗒吧嗒掉眼泪的周爱慧,听到自己弟弟这句,直接给了他脑袋一巴掌。
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把人送到家的萧二伯,坐着自己三叔的马车往家走。
路上心事重重。
终于在快到家的时候忍不住开口:“三叔啊,你说这几个人,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三爷爷一甩马鞭子,爽朗的开口:“你管人家呢,只要是不是来搞破坏的,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谁还不能有点秘密了!再说了,就你小子刚才对他们的那个态度,我不信你一点都不知道。”
萧二伯被说中了,也不尴尬:“知道一点。
就是一个朋友的朋友,说老周是京市一个纺织厂的厂长,被人陷害了,所以给弄到了咱这里。
他媳妇说他被痰迷了,我瞅着不太像啊!”
三爷爷继续赶车,“你管人家像不像,人家既然那样说,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对咱们来说都是一样的,自己心里有数就成了,你还能到处嚷嚷啊。
这一家子我觉得没啥!倒是那两个知青小伙子,你得好好看着,最好是能摸透他们的底细。
我总觉得,那两个有点不对劲。
尤其是那个张军,有点功夫底子,但是给我的感觉不太行,和那个周意志有点像。
至于另一个,估计也就是个不懂人间疾苦的二世子。”
萧二伯听完自个三叔的话都惊了。
“不是吧,又来,那个周意志刚被判刑没多久,这又来一个类似的。
怎么就可着咱上湾村霍霍啊,咱上湾村到底有什么啊?三叔,你是不是看错了?”
然后,一个紧急刹车。
萧二伯被旷了一个跟头。
三爷爷用一只眼上上下下扫了扫萧二伯:“你三叔我这只眼就没出过错。
告诉你小子,老子说这俩人有问题,就绝对有问题,好好盯着吧。下车,老子不送你了!”
萧二伯唯唯诺诺的下车了。
自己这个三叔,天不怕,地不怕的。
萧二伯怕自己这把年纪了,万一在大马路上被揍了。
只能乖乖下车。
没办法,小时候吃了太多三叔给的鸟蛋了。
还有河里的鱼,还有带回来的烧饼。
还有……
反正他们哥几个,在那个年代,能一个不少的站住活下来,他三叔功不可没。
现在他们爹妈都没了,都是把三叔当亲爹了。
可自己这个三叔性情古怪,不乐意住他们家。
还说自己现在还能动呢,用不着他们。
等他老了,躺床上了,他们再来伺候他。
哎,这老头子太倔了,比驴都倔。
萧二伯下车之后,寻思半天,还是决定找老四商量商量。
他们这里刚抓了几个特务,这又来了个嫌疑分子。
还是商量商量,他好有个底。
抬头看看,他三叔给他扔哪了。
抬头一看,好家伙,他三叔给自己扔老四家门口了。
就这,都到饭点了,老头也不说进去吃顿饭。
摇头无奈轻笑。
抬脚进门。
院子里,老四两口子正带着四个娃娃吃饭。
看到这四个孩子,萧老二只觉得肝疼。
这大侄子两口子真不是东西,把孩子扔给父母之后,还真就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