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萧逸琛见媳妇睡熟了。
又悄悄起身往外跑。
这次,赵浩然不用盯着了。
自从苏若白的特务嫌疑被洗清。
他就不用半夜蹲树上了。
东北九月底的天,还是夜里。
往树上一蹲,谁冷谁知道。
他今天刚从外地赶回来,又累又困。
正睡得香甜呢!
就被叫醒了!
赵浩然暴躁脸:他想回家,他想媳妇了!
出来看到萧逸琛。
赵浩然很不优雅的打了个哈欠。
“啥事?”
萧逸琛也不啰嗦,开门见山:“我让你盯着何老西家里,有什么收获?”
赵浩然用手揉揉眼角的眼屎。
努力挤挤眼睛。
让自己清醒一点。
哎,这炕烧的有点太热,人都上火了。
眼屎都多了。
又揉揉眼睛,觉得的自己清醒不少了。
赵浩然这才开口:“杨大麦和杨二麦一起挖的东西。
不是很重,体积也不大。
张军给运出去的,一路上左拐右拐的,都没有遇到村里的人,估计早就踩好点了。
一路进山,到了山上的一个赌场停的。
那赌场不太一般,同时有两个岗哨,我没敢太靠近,不过地方倒是知道。
还有,去赌博还有你大哥!”
萧逸琛,行了,他知道他大哥赌博的窝点了!
“这两天去哪里了,都没有找到你?”
回来的当天,就没见到赵浩然。
为了避嫌,他还不敢问。
赵浩然有些迷瞪的神情终于清醒。
“去当老师了,公社弄了个种植培训班,我去当了几天老师!”
赵浩然清醒的脸上,还有着点点憋屈。
好在夜色正浓,萧逸琛没有发现。
赵浩然憋屈啊。
不管咋说,自己大小也是个连长不是。
就算是在军事训练上和萧逸琛不相上下,额,他认为的。
但是,他在别的地方有优势不是吗?
他先结的婚,媳妇先有的娃。
结果,为了萧逸琛的媳妇,他离开自己的媳妇。
还跟个猴一样,天天上树蹲着。
好不容易,这苏若白的嫌疑解除了,他能回去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给自己弄了个什么讲师。
要在这里开始讲课。
领导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命令对苏若白从监视变成观察,必要时还要提供保护。
不是,凭什么啊?
啊,凭啥啊!
凭什么,就他萧逸琛的媳妇,有这种特殊待遇啊!
凭啥他媳妇没有啊!
憋屈啊!
萧逸琛没注意到,就是注意到了也不会管那个。
因为这,他错过了一条关于媳妇的重要事情。
他现在只有一个关注点:“地方能找到吗?”
赵浩然不情不愿的点头。
废话,找不到的话,自己可以去新兵连在练一遍了。
“行,明天晚上,带上咱的人摸过去。”
赵浩然打哈欠的手一顿:“就咱几个,少了点吧,那几个人可是有家伙的,咱可没有!”
萧逸琛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我去申请外援!”
不过没说这是啥外援。
是人还是家伙。
萧逸琛:这孙志远不会在这里当老师当傻了吧!
不会真的以为他要肉身堵枪子吧!
他可是惜命的很。
现在他的小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美得很。
第二天晚上。
一小队训练有素的士兵悄悄集结。
在赵浩然的带领下。
摸上了半山腰的赌场。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就把里面的人给活捉了。
一下枪声都没听见。
干脆利索。
不过,没有发现三哥。
赵浩然皱眉:“这个三哥有点门道,好像就是他引着你大哥赌博的。
而且,表面上看上去,他是来这里玩的,实际上,这里的人都听他的。”
萧逸琛眉头紧锁。
又带着人把里里外外搜了一遍。
人没有发现。
地窖倒是又发现一个。。
先是往里面扔了一个点着的烟盒。
确定在里面可以燃烧之后。
萧逸琛这才领着两个人下到了里面。
结果,什么都没有。
除了刚收上来的地瓜、土豆、苞米面这些吃的东西,没有别的。
萧逸琛拿着手电筒仔细照着这些存粮。
很多,可以吃很久。
另外,这里的味道不对。
有一股臭味。
虽然说地窖里面都不好闻。
但是,这股臭味真的不对。
就像是,他在战场上闻到的那些。
把手电筒的光对准脚下的土地。
仔细搜索,终于在地窖最里面的墙角,发现了异样。
这里的土质,更为的松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