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冷炕头儿,还有什么可骄傲的?”
傻柱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瞪着一双牛眼叫嚷:“老子睡不睡冷炕头儿关你什么事儿,二大爷你有那闲心还是管好你们自个儿家吧,你瞧瞧你们家都快成胡同的笑话了,老大倒插门儿,老二不回家,老三无业游民,您自个儿的家事都没理清呢,您还好意思说我呐,您这心也忒大了。”
这番话把刘海中气的肥脸通红:“傻柱,你怎么说话呢,你目无尊长啊你。”
傻柱撇嘴:“您可拉倒吧,您拍着胸脯问问您自个儿,您有点儿长辈的样儿吗,你就是一为老不尊的老混球。”
阎阜贵板着脸道:“傻柱你过分了啊,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二大爷,没礼貌,这是谁教你的?是不是你干爹?”
二大妈指着傻柱:“你就是一混不吝,搅屎棍。”
傻柱插着兜儿,满不在乎的转身就走:“我是搅屎棍,那你们是什么?我就搅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