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个人的心中都仿佛点亮了一盏明灯,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就在曹卫国与作协的前辈们交流文学的时候,周新民正对着周永建倒抱怨:“叔,你还留着曹卫国这个碍眼的家伙干嘛?只要他在集团一天,我这心里就好像堵着一块大石头。”
周永建坐在对面办公桌后,嘴角挂着一抹温和却深不可测的笑容。
他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热气袅袅上升,模糊了他眼中的精光:“新民啊,你还是太年轻,不懂这世间的许多道理。”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是古训,也是智慧。”
“曹卫国虽然曾是我们的竞争对手,但如今他已然摆正了自已的位置,对我们构不成任何的阻碍。”
周新民不满道:“叔,你这是妇人之仁!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现在他看学乖了,不参与集团的事务了,可谁又能保证这不是他的障眼法?”
“还有,他手底下的那些人,还有那些外商,可都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尤其是汽车厂那边,大事小事都想着找他,这不是明摆着没把您放在眼里吗?”
周永建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新民,你看到的只是表面,汽车厂的项目,确实有不少人倾向于曹卫国,但那是因为他在过去的项目中展现出了能力和信誉,我们红星集团要的是长远发展,不是一朝一夕的得失,而且,我们要有容人之量。”
周新民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解释:“叔,您不能这么看问题!我知道您一直希望集团能够平稳过渡,但您想过没有,如果现在不趁机把曹卫国和他的势力彻底清除,等汽车厂建成投产,功劳簿上可就没有您的名字了!到时候,您的努力都会成了为曹卫国做嫁衣。”
周永建语重心长地说:“新民,你错了,真正的成功,不是靠排挤对手得来的,而是靠自身的实力和成绩,曹卫国即便再有能耐,也只是一个人。”
“红星集团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靠的不是他一个人!”
“你大可不必担心他会抢走什么功劳,因为真正的功劳,是任何人都抢不走的。”
周新民:“叔,你就是太心善,你相信我,留着他一定是个祸害。”
周永建面色一沉:“怎么?这么着急把曹卫国赶走了,让你当总经理?你有这个资格吗?你搞得定那些外商吗?”
周新民笑道:“叔,我年轻,资历浅,不够格儿,可是我大舅是的资历一定够,他在汉东省委工作了这么多年,一直想要调回京城,来咱们红星集团当总经理,那不是正合适吗?”
周永建:“你大舅现在是正厅,级别不够。”
周新民不以为然的笑道:“级别够不够,还不是您一句话,只要您点头,再让老爷子打个招呼,正厅挪一挪不就是副部了,叔,自家人终究是自家人,外人靠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