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刘光福正蹲在门口,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吃得津津有味,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他抬头一看,是许大茂匆匆走了过来。
刘光福诧异地问道:“大茂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许大茂停下脚步,咧嘴一笑:“嗨,卫国和几个老板在里面谈着呢,我一个外人听不合适,打了个照面就回来了。那些大老板,一个个都精明得很,咱这种小角色,插不上话。”
刘光福一听,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卫国哥是真了不起,干什么都能干的风生水起。咱们要是能跟着学点皮毛,也够吃半辈子了。”
许大茂拍了拍刘光福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羡慕别人有什么用?咱们要行动起来,咱们也要干事业!要成功!不能一辈子都窝在这个胡同里。”
这时,阎阜贵从屋里探出头来,听到两人的对话,竖起大拇指:“有志者,事竟成,大茂有志气。咱们胡同里,就缺你这种敢闯敢干的人。”
刘光福一听,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大茂哥,我脑子笨,但我只知道跟着您干准没错,以后我就跟您混了。”
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听到一阵冷笑声。只见刘海中挺着将军肚,从隔壁院子里走出来,冷笑道:“这人啊,贵在自知之明,贱在自作多情。你们小心风大了闪着舌头,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许大茂一听,脸色一沉:“怎么茬?二大爷看不起我?”
刘海中摇头晃脑,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不是我看不起你,我是怕你栽了跟头,赔光了家底儿。这世道,可不是光有志气就能成功的。”
许大茂哼了一声:“嘿,那还多谢二大爷的关心了,您放心,我许大茂就不会失败。”
正当几人争执不下时,阎阜贵突然抬起手,指着胡同口:“快看,又来了一辆汽车,这汽车更气派了。”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胡同,车身线条流畅,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车停在了胡同,一个身穿西装,留着短发的年轻女人从驾驶室出来,小跑着打开后车门,恭敬地等候着。
当车里的人走出来时,许大茂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娄晓娥!”
阎阜贵也愣住了,看着穿戴珠宝,衣着华贵,皮肤白皙的娄晓娥,惊叹道:“这是娄晓娥?怎么还这么年轻?”
刘海中看了两眼,心虚地躲回了自家院子。
娄晓娥当然看到了四合院门口的这些人,但她视而不见,大步流星地走过去,看都不看许大茂一眼。
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那是一种经过岁月沉淀后的从容与自信。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的背影,气得脸色发青,浑身哆嗦。
他没想到,自已的前妻,如今竟然会如此趾高气昂地出现在自已面前,而自已却只能站在原地,无能为力。
阎阜贵在一旁念叨着:“娄晓娥怎么回来了?她不是去了香江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刘光福看着许大茂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大茂哥,那是嫂子吗?嘿,她怎么也去了卫国哥家?”
许大茂怒目而视,吼道:“我眼不瞎!”
刘光福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贾张氏乐呵的说:“许大茂,这下傻眼了吧,瞅瞅人家娄晓娥,穿金戴银,坐大汽车,这是发了啊,你说说你,就是没有享福的命,你和娄晓娥离婚,后悔不?”
许大茂用吃人的眼神瞪着贾张氏:“咸吃萝卜淡操心,显得你是吧?信不信我明儿就把你大孙子开除,让他滚蛋。”
贾张氏脸色一变,急忙扇了自已一个嘴巴:“嘿,你瞧我这张破嘴,那娄晓娥是资本家的小姐,你和她离婚那是对的,我早就瞧出来了,这娄晓娥就不是好人,根本配不上你。”
许大茂瞪了贾张氏一眼,黑着脸转身往院儿里走。
阎阜贵笑道:“张氏啊,你就是不长记性,管不住你的嘴。”
贾张氏斜了阎阜贵一眼:“用你管。”
另一边,娄晓娥踏进曹家大院,范克、陈雪茹、吴盼、韩春明、董少河、高洋几人早已等候多时,娄晓娥的大名,他们早已如雷贯耳,今日能亲眼见到这位传说中的香江大亨,心中自然充满了敬意与好奇。
而李奎勇,作为曾在娄晓娥手底下干活的旧识,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人到齐后,曹卫国示意大家安静:“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是为了今后的发展排兵布阵,涉及的资金庞大,利益惊人,但同样,风险也不小,我们需要的是团结一致,共同面对,共同协作,同进同退,携手与共。”
韩春明闻言,立刻坐直了身子:“卫国哥,您下令吧,我们该怎么做?只要是您的决定,我韩春明第一个支持!”
范克附和:“曹董,你有什么安排尽管吩咐!”
曹卫国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向娄晓娥:“娄董,你对京城、沪市的房地产有什么看法?”
娄晓娥神态从容道:“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城市化的加速和经济的快速发展,京城、沪市的房地产市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