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扫过了托马斯三人,先落到了西弗勒斯的身上。
“......我没惹!”西弗勒斯觉得这整件事都与他无“瓜”!
夏洛克拉长声音:“哦?你是指带着两个一年级的小巫师去研究黑魔王,却不同意我的加入这件事吗?”
西弗勒斯闻言,嘴角微微抽动,该不该承认呢?
自己也是被托马斯牵着鼻子走的那一个,多少有点丢人了......
而夏洛克开启了他的推理秀:“西弗勒斯,你今天特别与众不同?看起来就像卸去了一个枷锁。”
西弗勒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音节:“所以?”
夏洛克把玩着他的魔杖,这是托马斯制作的一个炼金道具,能够释放出一些简单的魔法,属于一种消耗品。
“你显然非常了解黑魔王。当然,这种了解,并非像我,是通过聪明的头脑分析出来的,而是你......你曾为他效力。”
即使他说的是正确的,但是怎么会有人这么自恋的呢?
西弗勒斯忍不了了:“夏洛克,你不必无时无刻强调自己的智慧,因为这本身就是一种傻瓜才会有的行为!”
“我想你应该去看看罗伊娜.拉文克劳的书籍,学习一下怎么当一个谦虚的聪明人。”
夏洛克耸了耸肩,他并不觉得聪明人需要谦虚。
他也知道罗伊娜.拉文克劳,霍格沃茨的创始人之一:“拉文克劳女士如果隐藏了自己的智慧,那么又怎么会被誉为魔法界最聪明的人呢?”
西弗勒斯无语:“......”好有道理,竟然无言以对。
夏洛克.福尔摩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看了许多魔法界的报纸,从那些充斥着盲从与傻瓜发言的报道内容中,不难发现,黑魔王对权力的渴望已超越了简单的服从。他追求的是绝对的臣服,一种灵魂深处的跪拜。”
“这让我感到困惑,他究竟是如何保证,你们这些心高气傲的巫师一定会完全的服从他呢?”
“或许是他拥有极强的人格魅力,但是这对于一个控制狂远远不够。”
“所以,他一定是在你们这些心高气傲的巫师身上,留下了可以让他随时掌控的魔法印记。”
西弗勒斯看到夏洛克正在打量着自己双手,衣袖下的手不自觉地轻轻动了动。
他的手臂上虽然已经没有了黑魔标记,但是,他的手腕上多了一条浅浅的勒痕,是刚刚那条红绳留下的,淤伤不是清理一新能够清除的。
这种根本算不上伤口的痕迹,西弗勒斯完全没有理会,只将它隐藏在长袍之下。
却被夏洛克敏锐地捕捉到了。
随后,夏洛克那双能洞察人心的眼睛转到了托马斯身上,让托马斯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
又来了!X射线!
托马斯确信,如果夏洛克真的是一个巫师,他一定是一个斯莱特林。
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夏洛克.福尔摩斯开始了他的个人秀:“半夜不睡觉,跑到有求必应屋去杀鸡?”
托马斯顺着夏洛克的目光低头审视自己,他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巫师袍,上面落了些灰尘,毕竟那些杂物可能在有求必应屋中堆积了上千年。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自己袖口那半滴已经干涸的污渍上,黑色的污渍在黑色的袖口上几乎难以察觉。
正常人根本也不可能看出那是血液,不过,众所周知,夏洛克福尔摩斯不太“正常”。
夏洛克.福尔摩斯注意到了托马斯的表情,知道这个男孩一定又在心里腹诽他。
夏洛克.福尔摩斯双手交叠,抵在唇前,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意味深长的微笑:“托马斯,贵族可不仅仅体现在华丽的服饰与高傲的姿态上。”
“若你想要伪装成为一个贵族,就必须学会在举手投足间不留破绽。就比如现在,你觉得自己应该承认刚刚杀了只......鸡?”
托马斯黑线,但是他知道夏洛克想要表达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嘴角勾起了和夏洛克.福尔摩斯角度一模一样的弧度:“当然不是,我适才处理了些许紧急事务,不慎沾上了血迹。”
说着他用魔杖点了点衣袖,那点污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夏洛克满意地点了点头。
华生眨了眨眼:“打断一下两位,你们的意思该不会是暗示托马斯刚刚嘎了个人吧?”
“约翰,我们可什么都没说。”两人默契地开口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
夏洛克在华生还要开口之前继续说道:“鸡血、红绳,托马斯,这让我想到了一种来自华国的神奇秘术,没想到你也会使用。”
夏洛克没有深究为什么托马斯会使用这种秘术。
反正托马斯总是偷溜出家门,别以为自己不知道!
虽然,他一直以为托马斯是偷跑出去见麦考夫了,现在看起来还干了别的事。
“完全正确,麻瓜研究课加一百分。”托马斯已经坐回了椅子上。
虽然夏洛克分析的完全正确,他们是去有求必应屋洗标记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这对他的伤害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