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
不然都没办法杀人!
深吸一口气,魏宏只好顺着司安的心思,开口为他解释了起来。
他一个一个点了过去。
第一个,抢夺军粮和兵器。
其余几个,为其把风、遮掩犯罪痕迹。
在衙役询问的时候,还试图为其遮掩,将人藏匿。
“这群人完全就是死有余辜!”
魏宏在心里叫:给你解释清楚了吧祖宗,该让我行刑了吧!
司安如果能够听到魏宏的心声的话——
绝对会摇头拒绝。
当然不可以。
所以,司安指向了魏宏特意略过的其他人。
“那他们呢?”
“他们都没有亲自参与这些事情吧?为什么要判处相同的罪责?”
“难道他们只不过和那些犯了错的犯人有着亲缘关系,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脉,就必须要被抓捕归案,同罪论处吗?”
司安说着,目光中染上了沉痛的情绪。
“我大魏自建国以来,就有法律规定了连坐罪责,以及夷族的相关条律!”
“只不过将自己亲人犯了错事的消息掩饰隐瞒,虽说有罪,但是绝对罪不至死!”
“我大魏从来就没有这样严格苛刻的法律!”
“再者说了,既是亲人,又怎么不会生出几分偏袒的私心来?作为人,这是该有的想法和心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要做的难道不是提点规劝,和教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