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才知道所有药的指标。”
凤凌没再问。
她心里满是疑惑，按理来说丧尸病毒是通过体液传播，赵甘芙她们应该不会感染。
哗啦——
凤凌听声转头，看到一地玻璃碎渣。
秦漾打破了手中的培养皿。
凤凌由于职业习惯，赶紧去找抽风按钮，按下去……但没有风产生。
再按一下，还是没有运转。
她拉着秦漾出实验室，把门关严实。
“凌凌不用这么紧张。”
秦漾的散漫，让凤凌生出异样，“你们经常遇到通风系统坏？”
“嗯，就没好过。”
凤凌斜眼看她。
“凌凌不是我学废了，我知道实验室安全守则。”
凤凌猜测道：“那就是故意的？是你不报告修复排风扇，故意让接触药物？”
秦漾吐吐舌头，点头。
“凌凌，甘芙偷偷告诉过我，长生药研制成功了。我看好多大富豪专门过来，他们都变年轻了。”
秦漾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眼睛盯着地上散落的药剂，鼻孔扩大一圈。
她在努力吸入混杂了药剂的空气！
凤凌张张嘴，看着不动的排风扇，“你在偷药！”
秦漾捂住凤凌的嘴，把她拉到卫生间，看没人，猛的把门关起来。
把凤凌拉到身边，面对面。
“凌凌，这药不仅能让变年轻，而且是永远保护年轻。你难道不想要吗？这可是永生啊！
有了永恒的生命，而且我们还能这么赚钱，这种有钱有颜的生活，你不想要吗？”
要不是认识秦漾，凤凌都以为她在搞传销。
“凌凌，你想要的话，我让甘芙偷偷再多给些。掺到培养皿或者试管中，你也学着我这样打碎，有少量扩散到空气中。
甘芙说这种药物即便是少量，也能有作用。”
那不就是偷着当小白鼠！
可这话凤凌不能当场说。明显她的三个室友已经完全陷入永生药的美丽陷阱中。
她想了迂回的问题。
“没副作用吗？”
秦漾刚才澎湃激扬，一下子败下来。
“副作用很大是吗？”凤凌继续引导。
“嗯。”秦漾吞吞吐吐，“就是有一定概率损伤脑细胞。”
“但甘芙说这个概率很低。”秦漾突然爆发说。
凤凌没想到秦漾三人会为了永生，甘愿变成傻子！
“有可靠数据吗？”
秦漾低头，“还没有。不过甘芙说已经进行二期研发，这个副作用会消失。”
凤凌闭上眼，大概猜到二期在研制什么鬼东西。
她在这里的任务又增加一个，阻止丧尸病毒扩散。
“漾漾，谢谢你给我分享。
但我怕，我怕我就是那个倒霉蛋。要是我变成了一副空有年轻躯壳的木偶可怎么办！
如果我连你们都认不出来，永生有什么意义呢？”
凤凌这么说，故意给秦漾种下一个种子，让她也好好掂量是否还要偷药。
“99都不会的，凌凌。”
“是吗？我最近觉得甘芙就有点怪，你不觉得吗？”
秦漾重新低下头。
凤凌觉得说到这里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