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点头。
她就知道他不会拒绝。
“所以，我这边的人……”凤凌再提要求。
凤晶把照片收进衣服里，用漂亮的眼睛看向她，“我什么都没看见。”
凤凌满意地回到学校。
第二天进去研究所。
她再次来到秦漾的实验室。
秦漾脸色难看。
这几天三位室友都没有回学校。
所以她们那次矛盾后第一天见面。
“漾漾，你怎么不理我。”凤凌厚脸皮贴上去。
秦漾手一颤抖。
“没有。”
凤凌凑到秦漾面前，用发红的眼眶对着她，“你们是不是要把我孤立出去？”
“没有！”
“我不信。”凤凌一滴眼泪恰到好处流下来。
秦漾彻底慌了。
她把手里的试管放下了。
“那我能找甘芙要药吗？”
秦漾惊讶，“你想通了？”
凤凌不置可否，良久后，长呼一口气。
“我还是有点怕。所以我想要些样品，拿到学校去做测试。”
秦漾刚才的欣喜被泼一盆凉水，不过这个盆不大，还好。
“漾漾，我做一遍测试后，确保副作用的准确数据。这样大家用着都放心。”
秦漾有点动心，她确实有点担心。
可以永远保持青春，这个诱惑太大。
想想异常发达的美妆行业，对比起永生药可真的不值一提。
“我想量大些。漾漾，你能让甘芙多拿点出来吗？”
“应该可以。”
在秦漾的带领下了解了药物流转的整个过程。
赵甘芙作为上游来源，每天都会制作几个研究任务给周舟，这样让周舟有理由拿出药品。
周舟扣留一部分给自己，然后再制作几个无用的培养皿，把药洒进去，转交给秦漾。
秦漾每天都会处理培养皿，不留下任何痕迹。
也正因为如此，赵甘芙服用剂量最大，其次是周舟，最后秦漾喝点渣。
这个手段不算聪明。
怎么能长达半年都不被发现？
凤凌仔细想了会，脊背发凉。她环视这间实验室，找到排风扇，按下去。
也是坏的！
是研究所故意的，研究所故意放任研究员偷药，把他们当免费的试药员。
怪不得她能那么轻松把药物偷出去。
丧尸病毒也是这么爆发的吗？
不，应该不是。
丧尸病毒的传播率不高，只能通过血液传播。只要管理的好，绝不会演变成世界灾难。
可是如果蒙在鼓里的人们贪恋丧尸病毒的返老还童功效呢？
把要自己命的病毒，当做长生不老的灵药呢？
一定要曝光病毒的真相！
凤凌皱眉，把全部室友们救下不是件容易的事。
面对一脸麻木的赵甘芙，原身去接她的骨灰画面冒出来。
当时丧尸病毒已经爆发，她的家人知道她的死因，不敢去接，怕被传染。只有原身冒着胆子去处理。
“甘芙，能不能把你能拿到的量都给我。”凤凌闪着水灵灵地大眼睛。
她嘟起嘴，“不急这一时。等我测试了安全，再用好吗？”
凤凌白装可爱，赵甘芙脸色全程麻木，像是听不懂她的话，手不停的操作仪器。
秦漾一看，脸色轻轻变色。
难道凤凌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