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角僻静,月闻江和周存征都不爱往人堆里凑,出现在此处也合理。
梁啸川面无表情——但月栖意哪去了?
现场灯光倏然一暗,舞池中心冷色聚光灯垂落如纱幔。
梁啸川眯起眼。
——段平尧那狗东西正搂着跳舞的,是他梁啸川的老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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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平尧已经第五次迈错步子。
月栖意踌躇道:“平尧哥,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段平尧粗声道:“好久没跟你跳舞,紧张。”
他视线落在月栖意腰间。
腰还没他胳膊粗,束在刻意勾勒曲线的礼服裙内,看不出任何生育过的、膨隆过的痕迹。
可那臭小子那么斩钉截铁喊月栖意妈妈,月栖意更是说不清这臭小子打哪儿冒出来的,又何以一根筋地要叫自己妈妈——段平尧破天荒在面对月栖意时使用逻辑而非情感。
更何况,月栖意刚好在月闻江出生那会儿不见踪影。
他神经质地对比月栖意与月闻江的样貌特征——毫无相似性。
但美的基因本就更难遗传,说不定月闻江长得更像那个敢碰月栖意的狗东西。
“小意,”想到自己帮月栖意做的事,段平尧换了个话题道,“你要亲自去一趟,梁啸川知道吗?”
月栖意说不知道,段平尧便又道:“还是我替你去吧,你身体这样,万一适应不了怎么办?”
月栖意拒绝道:“平尧哥,你已经帮了我很多。”
“我想亲眼去看一看,不能都交给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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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杯蜂蜜柠檬搁到桌上,发出“嗒”一声响。
身侧有人路过,肩膀陡然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