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要急救似的。
月栖意:“……”
陈扬帆低着头,一面兢兢业业卸妆,一面心想:月栖意那结婚对象何许人也,真能受得了这个?
月栖意翻出几条魔芋果冻,问陈扬帆:“吃不吃?”
陈扬帆摆手,月栖意便自己撕开包装吃哈密瓜牛奶味的。
梁啸川一挑眉道:“刚喝奶说饱,怎么又吃上果冻了。”
月栖意歪歪脑袋。
左右各一小撮柔软的头发微微鼓起个小圆弧,像一对小巧的动物耳朵。
他轻声道:“这不一样。”
陈扬帆不懂,问:“怎么不一样?”
梁啸川摸了摸那对“耳朵”,眄一眼这傻小子。
毫无原则道:“意意说不一样就不一样。”
小猫说什么就是什么呗,管他为什么,肯定是对的、是合情合理的。
然而电影现场收音很重要,月栖意的嗓子得万分精心地养护着,和热量无关,甜食就是不能多吃。
那果冻他只吃了一小块,便递给梁啸川。
然而他目光来不及移开,落在上头,有点发怔。
仿佛那果冻不是在他触手可及之处,而是隔着玻璃橱窗、远在天边似的。
梁啸川心口猛燕山停地一揪。
他拢着月栖意手腕晃了晃,低声道:“吃呗,就这么一条还要紧?”
“我……”月栖意才说了一个字,便骤然捂住唇,急促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爆发便压不住,短短几秒口腔便尝到血气,眼尾掉下一连串泪来。
他一面咳一面从桌上摸龙角散。
梁啸川立马接过来,倒出一颗给他喂嘴里。
龙角散撞上喉管,凉得月栖意打了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