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几岁呀?”
“四岁开始,”月栖意道,“但是我学艺不精,只有在每年去看外婆的时候学这个。”
并且在吴州的时间里一半还在生病。
但到底也是快二十年的功底,电影里这短短一段要跳得有模有样,应当不难。
不难是不难,但月栖意断不肯让效果只是差强人意,他要试便全力去试,要舞便要舞得兼具力量感与肢体柔软。
因而每日围读休息间隙或结束后,他都在园中开阔处一遍一遍抱袖、抖袖、提袖、翻袖、收袖,打袖、搭袖、冲袖、云袖、单摇袖、双摇袖……
魏绍允路过时他正一个云袖抖出去。
“啪”一下甩在魏绍允脸上。
魏绍允被抽得一凛,月栖意也不料他没保持安全距离,不由道:“……你得离得远点。”
他晓得水袖末端打在脸上不会有什么痛感,因此也不问魏绍允的脸是否有事。
电影中他须用水袖抽霍从珪的脸,重点也是“当众抽脸羞辱”而非“要重重把他打成肿猪头”。
魏绍允薄唇抿了抿,道:“要不你再抽我几下吧,反正到时候开拍也要抽,提前演练演练。”
月栖意:“……?”
“韩导,您看什么呢?”
制片助理路过,见韩玮华的神色酷肖流传甚广的那张“地铁老头看手机”表情包,便也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月栖意背对他们,魏绍允立在月栖意边上,俩人似在交谈……挺养眼、挺正常的啊?
制片助理摸不着头脑。
韩玮华保持着那个表情,沧桑道:“我这耳朵还是太灵了,现在的年轻人……癖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