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兮云飞扬。
冰啤酒搁在玻璃边几上,开它的人无暇顾及,痛快宣泄好过强行压抑。
月栖意平复之后,很直白道:“你也在做坏事。”
梁啸川行动上像个无情的机器,只有看向屏幕的眼神是炽热的,焦急道:“嗯,老婆……你跟我说说话吧……”
门板猝然被人叩响,段平尧在外头问道:“小意,睡了吗?喝那糯米酒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月栖意尚未开口,梁啸川便难以置信道:“段平尧也在?”
段平尧给帮月栖意做这件事是一回事,知晓月栖意杀青后要去哪里并找到他、半夜出现在月栖意房门外是另一回事。
但月栖意现在不清醒,梁啸川只能立即道:“别理他!灯都关了他想干什么?”
月栖意朝门外道:“没睡。”
梁啸川:“……”
段平尧遂道:“那,我进来了?给你送冲冲糕还有米豆腐。”
月栖意没回答。
因为他又想做一下坏事,所以不想理会段平尧。
喝醉后的小猫大人行为毫无逻辑可言,梁啸川恳请道:“老婆,意意,你把他赶走吧,好不好?”
又强调道:“段平尧真是变态,他要是进来,你就危险了。”
月栖意被他烦到,忙碌中抽空对段平尧道:“不用,你走。”
方才那次,月栖意拿不稳,将手机甩到了旁边。
这次,月栖意腿一抖,将手机一脚踢到了地上。
但耳机还戴着,不妨碍他听,也不妨碍梁啸川听见他的声音。
只是看不见画面了,听觉成了唯一的牵系,于是放大数倍。
梁啸川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