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认真商议道:“狗狗,你可以不舔我的头发吗。”
狼充耳不闻。
月栖意只得摇摇晃晃想跑开,但那狼呼哧呼哧追着他舔,他跑几厘米,狼便追几厘米。
月栖意:“……”
围观众人:“……”
而小墨是半年前出现的。
原本与其它流浪狗一般,祝家将它送到附近的流浪动物救助机构。
但它十分锲而不舍——笼子或牵绳都完全不起作用,它能把铁栏杆咬断。送一次它跑回来一次,送一次跑回来一次……拉锯长达半年。
最近一次回来时,月菱茴已经出事,祝双姮终于决定不再送走它。
月栖意现在这样,找个小伙伴陪他或许会好些。
徐姨抻开小皮筋,绑住月栖意发尾。
多好多可爱的小孩,平常一碰头发梢就会摇晃手说痒,窝进人臂弯里撒娇,必须抱着才给碰头发、编小辫子。
现在仍然会感觉到痒,只是他不再开口说话,紧紧抿着嘴巴,任由徐姨抱着。
他将沙子慢吞吞堆塑成中空容器、再推平,一遍一遍循环往复。
家里不是没有堆沙子的地方。
可月栖意在家里连沙子都不肯堆。
小玩偶一样,把他放床上他就坐床上一动不动,放飘窗上他就坐飘窗上一动不动。
哪怕给他洗澡的时候把他做成小猫鱼吃掉,大抵他也不会有反应。
祝家请了最专业的心理医生,但治愈需要时间。
按照医生的建议,徐姨基本上天天都带他出来,到该吃饭睡觉时再抱他回去。
保镖隐在附近,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一头小辫儿编好了,徐姨摸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