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上做事,实则注意力都在沙发这边,他也不因为人家围观他被晾着而臊得慌。
甚至,这小子似乎燃起了斗志。
月栖意不搭理他,他反而更来劲、更殷勤。
梁啸川又要开口,一旁小墨却忽然「嗷汪汪汪」吠叫起来,仿佛忍无可忍一般,朝梁啸川露出凶相。
祝家人只觉奇也怪哉——小墨明明通人性得很,只对月栖意献殷勤。虽不向其他人讨好卖乖,但也未曾展现攻击性。
每每有人靠近,它便换个方位,仍然紧紧贴着月栖意,只是与来人保持明显距离。
可梁啸川天不怕地不怕,小墨这么剽悍他也不动如山,甚至还牵住了月栖意的袖口,如同一种示威。
小墨:“嗷汪汪嗷嗷嗷!!”
它人立而起,竟似真要去攻击梁啸川。
这弄不好要出人命,洪叔赶紧带几个佣人一拥而上,想把小墨抬起来带到楼上找绳拴住。
可大型犬一发性便很难罢休,挣扎起来几个成年男人都压不住它。
洪叔正要让再来些人手,可月栖意忽然咳嗽了声。
他体质极弱,不需要见风着凉等引子也会忽然生病,病重病轻全看老天。
是以他稍稍咳嗽一声,全家便严阵以待。
梁啸川赶紧摸摸月栖意额头,急急询问道:“你怎么咳嗽了,哪儿不舒服?”
小墨方才还跟斗牛一样,忽然也一瞬间老实下来。
也不想着咬死梁啸川了,急匆匆跑到月栖意身侧舔他的手指。尽管同样是「嗷呜嗷呜」乱叫,但显然现在的不带任何攻击性质。
徐姨见状,抖开小毛毯将月栖意裹住,絮絮道:“不知道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