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成了负面的死循环。
如今,偌大的宫泽工业附高,占据14公顷的地皮,却只有寥寥五百二十一名学生而已,这个数字还在连年下降,高三、高二、高一的学生人数成了倒金字塔。
“听说学校的经费不足,最近陷入了资金链断裂的大危机呢。”
鹰川流着汗,却以一种任何学校的学生听见校方陷入危机都会有的兴奋和幸灾乐祸。
“你在高兴什么,”景谷给他的后脑一拳,“难道排球部的拨款不是学校出的吗?”
“也是哦……”
“嘘嘘,”前排的金岛转过身来,故弄玄虚地道,“你们还没听说吗?咱们学校最近在商量裁员,还有卖地皮的事。”
“卖地皮?”车上一路稍稍恢复体力的铃守接上,“那咱们怎么办?”
“不知道,应该不是卖整所学校,是卖用不到的地皮吧,东南角那边的育才楼不是一直没班级使用吗?连带着那一带的建筑物都荒废了。”
月星带着耳机,闭目养神,却全程听到了几人闲唠。
他蹙蹙眉,更偏的侧过脸去,把耳机往深处摁了摁。
他是队内唯二的大个子,景谷还要充当WS(主攻手),肩负在土屋来不及响应时的攻击众人,月星就成了队内唯一理所当然的MB(副攻手),在9.5米的排球网前左右奔跑、跳跃、拦网。
他窝在怀里的手正隐隐犯麻,比雪花屏的电视还麻,昭示了刚刚一场比赛的激烈和他做出的贡献。
全程注意着两个初上赛场的一年生的景谷说:“月星睡觉了,小点声。”
“哦哦。”
“对了,”鹰川后知后觉地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