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绒毛摩擦细腻软肉,林斐白腻的身体上留下红色印记,带着让人生出凌虐欲的美丽。
“不要,”林斐胡乱挥舞着手,细长白瓷般的手抓住冷兵器般的虫肢,诡异冰冷的触感让他愈加惊怖,他一个激灵就要甩掉手中握着的肢节,林斐激烈的抗拒情绪通过动作传递给原初种,于是它的嚼吸式口器愈加发力,仿佛是抱着“吸最后一口蜜”的信念,穷尽力气去吮吸林斐的蜜腺,即使原初种并没有将口器真正伤人的一面展露,依然在一瞬间让林斐疼得脑子空白。
因为滥用药物,林斐是一个无比钝感的人,如果说林斐身上还有唯一一处敏感的地方,那就是那药品催化出来的蜜腺,林斐平常几乎不敢随意触碰那个地方,特别是在某一天夜晚,当林斐第一次发觉形同摆设的蜜腺竟然能产出蜜液开始,林斐更加不敢触碰这敏感得要人命的禁地,而现在,这轻轻触碰都能让林斐半天缓不过来之地,被威力巨大的原初种口器疯狂索取。
林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精致美丽的脸似一朵即将凋谢的夜昙,他仰起脖颈,张着嘴,连呼吸都暂停了,胸腔哆嗦着震颤,又仿佛一只濒死的天鹅,林斐的动作太大,脸色又在一瞬间变得太过凄艳,维德不由上前一步:
固定终端立刻传来塞梅尔的声音:
“维德,喂养原初种,是偷走蜜浆的劣雄唯一的存在意义。”
维德冷冷地看向审讯室摄像头,仿佛要透过摄像头,用眼神杀死这位虫母的极端狂热信徒。
塞梅尔淡漠地说:“维德,我知道,林斐·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