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教室门,姜婳就看到了裴湛,不过…她并不在意。
在他眼里,她已经十恶不赦,姜婳那把这个没有心的坏人做到底。
这可是宋清然自己上来,主动招惹她的。
“好狗不当道,下次…你好好跟裴湛学学,怎么做好当姜家的狗。”姜婳双手环胸趾高气昂从他身边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啊’了声,“对了,告诉你家主人养的小情人,我对花过敏,你让她下次做点别的,或许…我还能多看两眼。”
沉宝儿穿着露脐装朝姜婳跑去,“这不是裴湛身边的走狗吗,他怎么来了?”
姜婳,“来送书。”
姜婳早上迷迷糊糊就出门了,书也没带,还是徐妈整理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徐妈有姜婳的课程表,什么时候放学,她都知道。这不原本姜卫国想让王启送去学校,正好裴湛下午找姜卫国签字,就顺手让他带去学校,也正好两人一星期没见面了…
左向楠回到无人的停车场,车里裴湛正在给宋清然上药。
宋清然发现了什么,“向楠哥,你拿着的包,我好像在哪看到过,有点眼熟。”话音刚落,她直接冷吸了口气。
裴湛,“弄疼你了?”
宋清然,“裴先生,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上完药,宋清然就走了,生怕被人看见什么般,一路小跑着。
裴湛看着车窗外那道身影,眼神漆黑,眼底一片黯然。
“她说什么了?”
左向楠:裴总怎么知道,姜大小姐跟他说什么了?
左向楠如是说,“大小姐说她鲜花过敏,还让宋小姐…别去招惹她。”
…
下午四点半,最后一节还没下课。
姜婳就收到了沉宝儿的消息说,聚餐的时间改了,改到五点,因为沉夜白行程临时七点半还要去开党会。
还在上课时间,姜婳拿着手机就离开了教室,她起身的动静,直接惊动了其他人,无数道目光看向她,姜婳我行我素直接从还在上课的教室走廊离开。
一时间,无数的猜忌在原本认真听课的教室响起。
“这个姜婳,听说休学了一两年,现在大三了才来上课,也没有一段时间,隔三差五的不在学校,还动不动的就请假。”
“就是啊,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像我们缺一门课迟到就要扣学分,生怕毕不了业,她倒好,学校跟自己家一样。”
“害,还能有什么,不过就是仗着自己跟沉宝儿关系好,会舔呗,还能因为有什么。”
教授,“好了一个个别再这里嘀嘀咕咕的,专心上自己的课。”
都京大饭店。
沉宝儿报了包厢名字,发现都要空无一人,八人桌缺摆着三副碗筷,姜婳扬了扬眉,“就三个人?”
沉宝儿拉开椅子直接一屁股坐下,“不然呢?我妈每天飞来飞去,我爸…比我哥更忙,家里空荡荡的跟个死人住的一样。”
姜婳放下手里的包包,坐在中间位置,服务员说,“沉先生早到了,不过这时候在隔壁包厢应酬。”
“那他带女伴了吗?”
“长得怎么样,好不好看?”
沉家比姜家,还要复杂的不行,但是按沉家在帝都的地位,也没有媒体敢打听半句。
姜婳喝了口柠檬水,敛下眼底,吃瓜的情绪。
服务员没怎么思考的就开口说,“长得…没有姜小姐好看。”
姜婳呛了声,沉宝儿立马就急了,“姜婳,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啊?”
“那种身份低贱的人,也敢拿出来跟她比。”
服务员吓得大惊失色,“对不起,姜小姐,你没事吧。”
不过就是咳了几声,沉宝儿也是担心的不行。
“啊呀,都是你,你赶紧出去。”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现在就出去。”
沉宝儿赶紧抽了几张纸,给她擦擦。
“姜婳,你还好吧?”
姜婳,“你先点菜,我出去上个洗手间。”
沉宝儿站起来,“你有没有忌口,不能吃的啊?”
姜婳,“没有,你随便点。”
其实她心里有点发虚,沉夜白姜婳也有十几年没见他了,毕竟他身份十分特殊,像他这样的人,网上不会出现有关于他的报道,现在他长什么样,更是不清楚。
要不是因为沉宝儿,今天聚会,她也是不会来。
下午六点半的天,还不算太黑,夕阳缓缓下沉,暮云合璧,光束落在姜婳身上仿佛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洗手间走廊尽头,几乎没什么人经过的地方,姜婳趴在栏杆上,手指间点了根烟,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几乎没有温度漠冷的声音,“这里不允许抽烟。”
姜婳转过身,同时吐出一口烟雾,上下打量面前的男人,身高跟裴湛差不多高,身姿挺拔,气质矜贵高冷,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衬衫扣子严谨的扣到最后一颗,特别是那双眼睛,透着一股冷傲,风光霁月,高不可攀。
“先生,搭讪的手段是不是太过低级了,多管闲事。”
“夜白,你在跟谁说话?”话语间,一个穿着玫瑰金色旗袍的女人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