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起来吧!”刘捕快看着眼前被吓唬一下,就哭的一脸鼻涕泡的男人,嫌弃的要命。
“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刘捕快冲周围的人群喊道。
然后对张本说道:“既然你们还没和离,那这杨氏还是你的正牌娘子,你们要按自杀处理,还是按她杀处理?”
“这杨氏又不是达官显贵,谁还会刺杀她不成。”张本言下之意,就按自杀处理,埋了算了。
刘捕快听了,又看向张宽和杨母,张宽小声道:“我不知道,都听我爹的。”
杨母倒是觉得女儿不可能自杀,但她心里连个怀疑对象都没,但她心里对张本有气,于是道:“官爷,我觉得是张本杀了我女儿。”
“姥娘,不是爹,我爹他都没来过!”刘捕快还没说话,张宽就出声为张本解围。
“你……你个白眼狼!和你爹一样!果然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你和你爹才是穿一条裤子的,可怜我那女儿,白疼你了!”杨母对自己的外孙很是失望。
“我说的是事实!”
张宽依旧道。
“罢了!罢了!你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老了,我管不了了,横竖以后你也是张家的孩子!我这外人怎能抵上你们血脉亲情!”
杨母摇摇头,对这个孩子失望至极。
原本还想带到身边,毕竟是闺女唯一的骨肉,可看他那维护亲爹的模样,杨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大概他也不会跟自己。
刘捕快见苦主都不追究,他们也没有上赶着找事儿的道理,但流程还要象征性走一遍。
“那你们就安排后事吧!虽然你们说自杀,但我们还是会走流程调查一遍,所以你们最近都配合一下。”刘捕快嘱咐道。
“配合!我们一定配合!”张本点头哈腰的答应着。
只要不把他定成杀人犯,他怎么都好说。
刘捕快带人走了,张本松了一口气。看着院子里的尸体,重重的啐了一口,“晦气!”
看热闹的人看不下去,骂几句“真不是东西”后,也都三三两两的回去了。
后面的事,祁小凤也不知道了!
只是今日来这边上工时,看到张宽家潦草的挂了点白幡,也没什么人操持和祭拜。
“那张宽是不是以后就得跟着他爹生活了?”
凤锦书背后传来声音,一看,好家伙,本该在前面忙活的几人,都凑了过来。
刚刚问话的正是长安。
“估计吧!我猜他以后就跟他爹了!只是不知,他们是继续住在青衣巷,还是搬去那边和那他将来的后娘待一块儿。”祁小凤回道。
“客人都走光了吗?你们怎么都过来了?”凤锦书看着听的认真的几人问道。
“刚刚过来时就剩两桌了,冯叔说他能应付,我们就回来了,正好听你们再说张宽家的事儿,便也过来听听。”
岳知希笑着说道。
“话说回来,我觉得张宽这人真怪,他爹都那样对他了,他居然还帮他爹说话。要是我,我就不跟那样的爹,跟他姥娘都比他爹靠谱。”岳知希又说道。
“你们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张宽是去卧薪尝胆,在后娘家里忍辱负重,等长大变强后,将后娘一家踩在脚下,还居高临下的说:曾经的我你们爱搭不理,如今的我,你们高攀不起!”
游书茗眼睛亮亮的,说到兴头上,双手叉腰,一条腿踩着凳子,神气的像个小霸王。
“咚!”
“嘶~好痛!”
游书茗的脑袋,被人从后面敲了一下,她吃痛的抱着脑袋,转身幽怨的看着打她的哥哥,“哥~你干嘛,好痛的。”
“说吧!最近是不是又看什么话本子了!”游宗原无奈的看着妹妹道。
刚刚还理直气壮的游书茗,瞬间蔫儿了!理不直了,气也不壮了。
游宗原还有什么不明白,点点她的额头道:“少看点那些,好好的姑娘跟个地痞一样,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
“哼!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才多大,你就说嫁人,我才不嫁人呢!我就赖着你了!”游书茗抱着他哥的手臂不撒手,嘟着嘴哼道。
“我说一句,你能回我十句!怕了,怕了!”游宗原颇为头疼。
想到重阳节快到了,便又问道: “对了,再过几日,就到了重阳节了,你们学院要组织登高吗?”
“没听说啊!”游书茗摇头,夫子不曾说过。
但旬考刚过,明日去学堂,估计就知道成绩了,也不知道几人考的怎么样。
……
翌日早上,几人按时到达学堂后,静静地等待着夫子宣读成绩。
要说最紧张的,还属阮如是。
四个人里面,属她底子薄,读书的时间最短。
此刻,她两手不停的绞着帕子,时不时还要擦擦手心里的汗。
“别担心,没事儿的!”离她最近的岳知希看出了她的紧张,于是安慰道。
“嗯!希望咱们都能过!”阮如是真诚祈祷。
“会的!没问题!”岳知希朝她点点头。
“夫子来了!”
前面的凤锦书见傲雪夫人婷婷然的走进来,小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