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一溜烟的跑了,潘神医气的直跺脚:
“小儿不哭不闹,只是饭量大了些,怎么就让人害怕了?”
潘神医正在抱怨,后面那个奶妈也跑了出来:
“老爷,我已经喂完了小公子,请老爷给了赏钱,我也好回去。”
潘神医看着胸前已经干瘪下去的奶妈,有点不相信:
“这么快?”
奶妈比潘神医的脸色还难以置信:
“老爷不知道小公子饭量大吗?他吮的夫人都出了血,我也是被他一口就吮干了。”
潘神医问:
“可觉得小儿已经吃饱?”
奶妈摇头:
“应该没有,我放他在夫人怀里,他抱着夫人又在吸—吮,不像是吃饱的样子。”
潘神医还想说什么,奶妈却说自己头晕目眩,想拿了赏钱回去歇着,潘神医只好让她走了。
这时,内房终于穿出来小夫人的声音。
只是她并没有轻声慢语的哄孩子,而是惨声叫着潘神医:
“老爷,这孩子怎么这般凶猛,他都要把我的血吸干了。”
潘神医急的手足无措:
“哎呀呀,这一时半会,让我上哪再去找奶妈?”
我说:
“贵公子有牙口,要不要准备一些汤食给他?或许他也能吃的下?”
潘神医一喜:
“我这就让人去做。”
潘神医转身都准备走了,又突然回头看着我:
“你又未曾见过小儿,怎么知道他长了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