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阳气的时候也是这么认真的。
我低头解自己身上的保护,胡为民也很积极的帮我。
可是我们两个忙活了半天,连那东西的头在哪都没找到。
我想了想,这玩意儿毕竟不是绳子。想要解开,可能还得吞天藤出手。
我回头问吞天藤:
“吞吞,你这个……”
我才说了几个字,整个人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说不了话了。
只见我的眼前,一堵中间穿插着无数根绿线的墙,正在用肉眼可见的速度成型起来。
墙有半人高了,之前没有,现在有了,应该是我和胡为民转头说话的功夫起来的。
这个吞天藤,做事还真是挺出人意料的。
胡为民看见墙起来了,第一个高兴起来:
“哈哈,山桥,这下好了,咱俩谁也不用泄阳气了。”
胡为民高兴墙起来了,而我更好奇那一地的碎渣子,怎么就能再次成墙?
我走到吞天藤身边,想仔细看看它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只见吞天藤把灵气吐到地上,那灵气像是竹签穿肉一样,只在地上掠过,地上的渣子就被穿了起来。
穿好渣子的绿线,一根接一根在空中蜿蜒着,然后整整齐齐的排列起来。一层排列完了,紧接着又是一层,很快就把一堵墙摞起来了。
我这边看着,胡为民也凑了过来。这家伙只看了一眼就羡慕起来:
“啧啧啧,如果吞吞用这手艺去给人盖房砌墙,一个人最起码能挣十个人的钱。”
胡为民,马上就是吕府的女婿,京城的首富,可他还是能随时随地惦记着挣钱,也算是初心不改了。
既然吞天藤开始摞墙,那我和胡为民只要坐着等墙起来,然后再出去就可以了。
我和胡为民放松下来,两个人背靠背坐着休息,只看着吞天藤独自忙碌。
第一堵墙起来了,吞天藤招手,意思让我和胡为民站到墙根处。
我皱着眉头:
“为啥要站过去?”
吞天藤已经吐了一大半的灵气出来,身子和头也小了很多。它歪着脑袋看着我,表情竟然是“这还用问”?
我看懂了它的表情,但是我不知道它什么意思。
这时候,旁边的胡为民突然说:
“吞吞的意思是,我们刚才是夹在两堵墙中间的,这会也要夹进去才行。”
我有点受不了了: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为什么离开这里就必须夹在两堵墙中间?再说了,我们刚开始面对的可不是两堵墙,而是一堵墙。”
吞天藤看着我:
“先两堵,中间……一堵,后面……没有。”
我笑了:
“吞吞,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刚开始明明是一堵墙,中间出来两堵墙,后面你切割的两堵墙,它们才没有的。”
我说完了本以为打了吞天藤的脸,没想到这小东西一句话反倒打了我的脸。
“我们出去,要反着……来。”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脸红脖子粗。虽然黑暗中胡为民和吞天藤不可能看的清楚,但是我自己已经不好意思的想要把脑袋埋到裤裆里。
胡为民在旁边嗤嗤地笑,这可给了我缓解尴尬的理由,我一拳捶到他的肩膀上:
“看着我发糊涂还不提醒我?你怎么给我当大哥的?”
我手上使了劲,胡为民被我捶疼了,“哎哟”了一声才说:
“我哪有那么好的脑子?我也是听到后面才反应过来咋回事的。”
我偷眼去看吞天藤,它忙着摞墙,根本没感觉刚才伤了我,更不知道借这个机会笑话我。
我稍微松了口气,正要再说点什么,胡为民已经一把拽着我,站到了第一堵墙的墙根下。
我知道吞天藤说的没错,可是真的站到了墙根下,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害怕。
刚才那两堵墙,差点就把我和胡为民夹成肉饼。那种让人恐惧真的让人很绝望,我一点都不想再尝试。
我看了一眼胡为民,发现他倒是挺淡定的。
其实最能感受到绝望的应该是胡为民,毕竟他胸口的骨头,都差点被那两堵墙压到肚子里。
胡为民一脸没事的样子,眼睛一直看着第二堵正在慢慢摞起来的墙。
我心想大哥就是大哥,关键时刻确实比我能沉得住气。
我正在心里感叹着,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胡为民抓住了。
胡为民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又冷又黏腻。他抓着我的手,我感觉自己和一只浑身都是粘液的鼻涕虫在拉手。
我转头去看胡为民,才发现刚才还一脸淡然的他,这会却眉头拧成疙瘩,死盯着地面,好像在看一个自己根本不可能打的过的死对头一样。
我不知道胡为民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他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他又变成这样?
我以为是即将摞起来的第堵墙让他害怕了,便紧握了一下他的手:
“大哥,没事,这两堵墙要是还合拢,大不了让吞吞再给它拆了。”
胡为民的喉结动了一下,转过头看着我,用干涩的声音说:
“山桥,如果我说的这件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