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连尝试的机会都不给她。
体内涌泉体复苏的波动，迅速沉寂下去，纳兰傲雪眼底一片苦涩：
大概少主从始至终，都未曾对她有半点的兴趣吧。
她又有何资格，求少主收留？
纳兰傲雪失魂落魄地往外走，与李十夜擦肩而过，浑然不觉。
李十夜驻足看着她背影，眼睛绽放亮芒：
确定了，这丫头的体质，绝对是
传说中的那样存在没错！
阳昊天这小子，居然一点儿都不把握机会！
“你为何不收纳兰傲雪做追随者？”
李十夜一进昊天殿，立刻盯着阳昊天问。
阳昊天撇嘴，“她一个涌泉废体，打架又不行，有什么资格做我的追随者？”
“还想骗我？”
李十夜眼睛一瞪，教了阳昊天十五年，他几乎是眼看着阳昊天长大，两人名为师徒，情若父子，彼此太了解了。
李十夜一眼看穿阳昊天的心思，“你那是嫌她不能打架吗？你分明是看不上她的傲气！”
阳昊天点头。
纳兰傲雪傲气太甚，打又不能打，伺候人也不会，收留了做什么？
当大小姐供起来吗？
“那你可知道，她的体质是什么？”
李十夜问。
“涌泉圣……”
阳昊天话没说完，就被李十夜打断，目光灼灼盯着徒儿，“别拿假话糊弄我，你敢对我说，你完全看不出她是亘古最罕见的传奇仙体之一，仙牝香泉体？”
阳昊天沉默。
他确实发现了，纳兰傲雪的体质不太一般。
再结合他在龙渊阁、星溯阁两座书楼，曾看过的古籍资料。
阳昊天肯定，纳兰傲雪的体质恐怕并非涌泉圣体，而是传说中最罕见的“仙牝香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