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和他的部将们带走。
郭鹤年冲进郑继业书房,拿过纸笔,立刻写了一道急报,交给身边亲信,沉声道:“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送到兵部……”
郑继业被刘勋们押往雁门关关楼,郭鹤年就近又调来雁门镇的两万兵马,把关楼围得水泄不通。
郑继业被刘勋留下的五百精兵,还有一名部将看守,被五花大绑着坐在关楼上的一张椅子上,而椅子周围,已经堆满了浇着菜油的木柴。
要是郭鹤年强行解救,这些人会点燃木材,和郑继业同归于尽。
做完这一切,刘勋傲然回头,望了一眼关楼,自语道:“对不住了,郑大将军!”
“出发!”
刘勋狼吼一样,亲自发号施令,两万大军厉兵秣马,大地立刻震动起来,万马奔腾之下,地上顿时残雪乱飞……
片刻间,雁门关两万大军,齐齐聚在北大营关口。
望着对面二里地处的河套驻军兵营,刘勋面目一片狰狞,狂笑道:“儿郎们,杀过去就是生路,我们的命,是攥在自己手里的!”
“杀!”
随着一声高喊,战马嘶鸣,兵士们战刀高举,冲开栅栏就冲向战狼军兵营。
不料,等两万大军离战狼军兵营不足半里地的时候,已经有一百门大炮,一字排开等着他们。
霍幼楠一脸兴奋,骑在马上手里银龙斩高高举起!
看着黑压压的定国军越过防线,杀声震天向这边冲了过来!
“放!”
“轰轰轰……”
一阵震耳欲聋的炮声响起,刘勋大军阵营里顿时就乱作一团。
地上的积雪,被炮火炸得冲天而起!
战马和兵士们的肢体残骸,裹着横飞的残雪,落得到处都是。
由于距离太近,已经有不少的战马踏起一阵雪沫,冲到不足炮阵二百步远!
“长枪队开火!”
霍幼楠银龙斩向下一个空斩,一千长枪手齐瞄准冲上来的定国军骑兵!
“呯呯呯……”
又是一阵硝烟弥漫起来,冲在最前面的定国军骑兵,一排排就从战马上栽了下来。
火炮声,枪声,交织成一片。
转眼间,白雪皑皑的河套大地,就变成了阿鼻地狱。
殷红的人血,和白雪辉映在一起!
雪地上到处都是倒地后不断挣扎着的战马,那些战马,使劲地抬着头,侧翻着四蹄一阵乱蹬。
兵士们的支离破碎的手脚,被炮火轰炸得到处都是!
神机营后面,又是一字排开的战狼军骑兵。
高祥脸上的刀疤,就像一条条紫红的蚯蚓,随着高祥面颊的抖动而蠕动个不停。
蜂拥而来的定国军骑兵,开始惊恐万状地向后退去,可车兵们推动着炮车,一步步向防线逼近。
已经有炮弹落在雁门关防区内,炸得到处都是冲天而起的雪柱。
一千长枪手,也是交替着向前推进。
“不准退,给我冲上去……”
被眼前景象,惊得肝胆俱裂的刘勋,高举着战刀,后面的话还没喊出来,就被密集的炮火炸得渣都不剩。
此时是刘勋身边,已无半个活口,密集是炮火加长枪,把战马都渣成了碎骸。
此时,苏佩军帐。
左右卫手执长枪,分立在帐外左右。
“春芬,你这烧茶的手艺,那是越来越好了,这奶茶,也烧得如此喷香!”
永康坐在一张桌后,摇头晃脑地端着一只茶碗。
“只要王爷爱喝,奴婢就给王爷烧一辈子茶!”
春芬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又拢起了火盆。
“那可不行!”
永康咂巴了一口奶茶,摇头道:“你得嫁人,不能一辈子给我烧茶啊!”
“奴婢,奴婢谁也不嫁,这辈子就给王爷烧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