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好大的鱼!”
“真的!”大娘一喜,跟萧鹤川匆匆说了声“让孩子他爹来说”后就迎了出去。
铁柱端着粥再次递给了萧鹤川,“漂亮哥哥,你喝!”
萧鹤川摸了摸铁柱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叫萧鹤川,你叫我川哥就好,你叫什么?”
“川哥!”铁柱两眼发亮地盯着萧鹤川,“我叫吴玄,小名铁柱。”
“川哥以后叫我铁柱就好!”小男孩拍着胸脯扬着脑袋高兴地说道。
萧鹤川喝着手中的粥心里却在想着百里清派人刺杀百里政的事。
按照大娘口中的消息来看,此地已经天下三分,百里清和百里政应该各占一分,那剩下的那一分又为何?
百里清又怎么会这么不稳重地派人来这国都刺杀百里政?
明知不可能成功,却还一定要做吗?
“公子。”
一位大叔有些局促地搓着手,他站在萧鹤川面前,破旧的衣裳、满是老茧的手... ...
“公子见谅,孩子他娘不懂,跟公子胡说呢。”
萧鹤川挑眉,“我倒是不这么觉得,我觉得大娘说的很有道理。”
“大娘说您之前参与过护城河构筑,可否详细说说?”